不管如何说,春雨哥哥已经解缆了,现在就是让春雨去追都没有效,顾绮罗心中想的倒是阿谁吕冬云的事:如许仓猝去临川,年都不在家过,但是为了甚么要紧的事呢?莫非真是因为我的事?呵呵,若真如此,那倒好玩了,我和萧江北两情相悦,萧家和爹爹都没有退亲之意,你们便是只手遮天,又能如何?
她这里考虑着,那边杏花却在沉吟了半晌后问春雨道:“你哥哥叫甚么名字?”
顾绮罗赶紧摇手道:“那不是我的技术,是杏花做的,我坐享其成罢了。至于护膝,呵呵,那东西又不消绣花扎边儿,做起来一点儿也不难。”
主仆两个说着闲话,归正无事可做,杏花便发挥技术,替顾绮罗经心梳了发髻,然后在金饰盒里找出几样金饰替她戴上,本身又细心打量了打量,点头笑道:“女人常日里就是不肯当真打扮,看,这一当真,不也是个娟秀才子吗?”
顾绮罗接过手巾擦脸,一面笑道:“她一个孤老婆子也不轻易,我们现在又不是没有钱,权当扶危济困了,一旦有需求的时候,让她行个便利,感化大着呢,五百钱算得了甚么?”
话音刚落,就听内里一个小丫头道:“三女人,王女人和柳女人等好几位女人都过来了,太太问是让去您房里还是来大女人这儿?”
“甚么话?女人我不当真打扮也是娟秀才子。”顾绮罗冷哼一声:“你这丫头真不会说话,幸亏是在我手里,如果在三女人手里,看这会儿还不掌嘴呢。”
“女人都晓得奴婢夺目,以是奴婢也是会看人下菜碟的,在女人面前能说的话,在三女人面前可就千万不能说了。”杏花也笑起来,话音未落,就听门别传来脚步声,她便道:“春雨返来了,这如何还带跑上了?有甚么告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