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顾绮罗的话,周太夫人便点点头,然后感喟道:“公然老了就是不顶用,不过在厅里和她们说了会儿话,这会子头都昏沉了,好了,丫头你也去歇一歇,晌中午候再来叫我。”
顾绮罗淡淡和春大娘对付着,直到她辞职出去,这才亲身扶了周太夫人进里屋,柔声道:“祖母想必乏得很了,不如好好歇歇,离晌午另有一会儿呢。”
顾绮罗接过茶,目光在两个丫头脸上掠过,忽地笑道:“你叫春杏?她叫春喜?这名儿是谁起的?”
顾兰绡有些踌躇,但是想到那萧二郎的事在都城早已人尽皆知,即便这会儿本身不说,只要稍后顾绮罗向下人们探听探听,应当也就能明白。
顾兰绡也赶紧起家笑道:“姐姐太客气了,我们现在是一家人,说话的机遇有的是。倒是这会儿你和老太太累了,安息要紧。等养足了精力,怕是太太就该把奉侍的人派畴昔了,姐姐另有得操心呢。”
“二mm放心,我此人向来恩仇清楚,本日你奉告我这番话,我只要感激你的份儿,如何会去害你?”顾绮罗一面说,内心便微微点头,暗道这位二mm不管是否奸滑,能说出这番话,心机倒比那三女人四女人强上几分,唔,这位仿佛是庄姨娘的女儿?
春杏垂首恭敬答复,她的话倒是让顾绮罗心中一动,暗道上个月才买出去的,这丫头是在委宛的廓清身份,说她进府日子浅,还没被太太收伏,以是来服侍我并非是要做太太的耳报神么?
“哦,传闻这萧二公子是个克妻命,客岁他们家本来给他定了一门婚事,可还不等二公子从边关返来,女人便得急病死了。他们家紧接着又说了一门婚事,成果那女人十五看花灯的时候丢了,到现在也没找着。”
“是太太给起的,奴婢和春喜是上个月才被买进府里,太太说就是为了奉侍大女人才买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