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的男人吗?或许是吧。”方琼华嘲笑一声,忽听红露道:“夫人,您明天真的不去镇北侯府吗?归正过了年您就要进门,何况你又是他们家的远亲,要我说,你就畴昔熟谙一下环境也是应当的,没人会说甚么。”
一番话说完,世人都笑起来,春雨便道:“元宵节有甚么好玩的?如果在都城,倒能够让爷带着我们去街上看花灯,不过现在在这山春府,天寒地冻的,谁故意机出门?就是出门了,又哪有甚么花灯可看?一阵风吹来,怕是灯笼都刮跑了。以是叫我说,奶奶还是老诚恳实在家歇着是端庄,逗弄逗弄熊大熊二,也是风趣儿。”
“这话说的,仿佛我是一头牛,只晓得干活儿似得。你懂甚么?我这叫劳逸连络,该繁忙的时候就用心繁忙,该玩乐的时候就用心玩乐,如此一来,忙的时候不会怨天尤人,想着一年到头都没有好好乐过,真是亏损;那玩起来的时候呢,也不会去想我另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如何办?”
杏花在旁笑道:“爷读的多是兵法,哪像奶奶?她说当日在乡间无事,尽是看那些杂书打发时候,这些事晓得的多些也不希奇。爷倒是看看,这冰灯如何?奴婢觉着真是标致的紧。”
“天啊,好标致,真没想到,一个烛头,一块冰罢了,合在一起竟会如许美不堪收。”杏花春雨秋容等都赞叹不已,却听顾绮罗笑道:“来,把窗帘都拉上,再看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