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冰面保不保险啊,别再钓到鱼后。连人都掉下去了。”顾绮罗抻着脖子向水面看去,却听萧江北道:“足有两尺厚,人掉不下去的,好了。快垂钓吧,不然要输了。”
秋容笑道:“好杏花,你和春雨去弄,我这还没过足瘾头,让我再钓几条,以后我就去帮你们的忙。”
“好了,不要管了,你看连程统和钟东风都占好一块处所了,我们明天是来破冰捉鱼的,又不是来操心他们俩毕生大事的。”萧江北拉着顾绮罗的手,吃紧往河面上走去,眼看那宽广河面上各处都有人,他不由得大恨,自语道:“真可爱,这些目无长辈的家伙,我还没下命呢,他们就都占好了处所,眼里另有没有我这个下级?”
“哎呀,我们伉俪一体,何必计算这些呢?绮罗的鱼不就是我的鱼嘛。”萧江北行动不断,接连将鲜鱼甩登陆,引来一片片的喝采声,接着小桥和赵三儿也屁颠屁颠跑过来,将那些在冰面上扑腾着的大肥鱼都给捡到了鱼篓里。
“哈哈哈,你明天终究也尝到被人吐槽的滋味了吧。”顾绮罗忍不住畅怀笑起来,伉俪两个一起来到冰面上,忽听不远处一阵喝彩,扭头看去,只见小桥赵三儿和杏花春雨秋容等已经刨开了冰面,大抵是瞥见鱼了,小桥探身就要去抓,却被赵三儿一把拉住,听他笑骂道:“你不要命了?这如果掉进冰洞穴里,冻不死也要大病一场。”
“我呸!”钟东风用力儿往冰面上啐了一口:“别不要脸了,你这叫不逼迫我?你知己是不是喂狗了?”
发明这厮真的是如跗骨之蛆普通,钟东风不由得气急废弛,咬牙低声道:“程统,我真是服了你,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你可还记得本身是钦差?是大夏的官员?”
这两人说话的声音都不大,何如不远处几只耳朵都是支棱着的,等他们一分开,顾绮罗就对萧江北道:“你闻声了吗?我恍恍忽惚传闻有甚么卖身契,莫非钟东风在最贫困的时候把本身卖了?这也没甚么好丢人的啊,就算是逃奴,我出银子把他赎出来就是。”
不过很快她便回过神来,气急废弛地吼道:“你这家伙,你把我的鱼都叉走了,难怪我半天没钓上一条鱼来。啊,我明白了,鱼儿也是敏感的,你是杀过上千鞑子的人,一身煞气,难怪它们不敢到你四周。”
杏花一边笑说着,就在冰面上四下里看去,然后冲着一个方向喊道:“郎副将,你安排扎帐篷的兵士在那里?让他们登陆帮着把帐篷扎了吧,我们要生火了。”
小桥笑嘻嘻道:“怕甚么?不是另有你们吗?瞥见我掉出来,莫非不拉我上来?”一面说着,倒是不敢再试,几小我都将栓了鱼饵的钓竿甩进那冰洞里,不一会儿便听杏花欢叫一声。钓竿一提,就有一尾肥鱼被甩上了冰面,在那边乱蹦个不断。
“那又如何?”程统呵呵一笑,悠然道:“你恰好应当感激我,我这么身份崇高职位超然的人,都不肯逼迫你这个小老百姓,这是多么高风亮节的行动啊。”
“喂!你下号令了,方才我亲耳听到。”顾绮罗提示丈夫,却见他转头无法道:“绮罗,是你说的,偶然候实话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喝彩声已经是此起彼伏。可见很多人都刨开冰面抓鱼了。顾绮罗和萧江北也赶紧把小马扎放好,坐在冰面大将鱼线甩进水中。过了大抵小半刻钟,顾绮罗只觉动手上悄悄一动,赶紧提起钓竿,只见一条肥肥的大鲤鱼犹安闲鱼钩上挣扎,活蹦乱跳的真是惹人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