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四军?”苏兆阳一怔,“新四军不是打鬼子的的么?”
“他是得了一种怪病,传闻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遍请了省会的四方名医也难以医治……”
“莫非是胡道强?我与他倒是有过几番来往的。”苏兆阳再次诧异的问了起来,“此人做事夺目,摆布油滑,他又能出甚么事?”
苏兆悦俄然叹了口气,“大哥,你不晓得的,我此次到省会去,传闻了一件事,还没来得及奉告你。省会里都在传播,说是有一个叫做龙游的大夫,用异术刺杀了一名鬼子的军官,这个龙游恐怕就是那天医祝由的传人了。”
苏兆阳却还是不解,“不过是一个女子难产罢了,即便是换做你那两个侄子基业和玉儒,一针扎下也能针到症除,如何至于牵涉到那么大的事情?”
“且住……”听到这里,苏兆阳俄然厉声打断了苏兆悦的话,“兆悦,这等的传闻你倒是从何人丁入耳来的?”别说是他了,就连躲在后窗下偷听的四小我,也都感觉一个传闻里,人家新四军团政委的身份,以及那日本人的出身门来处境,都传得有鼻子有眼,这也有点太不靠谱了吧?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可都是绝密的。
苏兆阳大是诧异,“另有如许的事?”
苏兆阳恩了一声,“当时我担忧那卷藤起疑,没有细看,但那样的字符非常独特,他又问起祝由科,想来是不会错的,只是这祝由连我们都只是听闻,那鬼子又如何得来的?”
“大哥,你有所不知。”苏兆悦的声音俄然一低,似是他接下来要说的极其隐蔽,“此事还是要落到老胡的身上,那老胡的绣庄莫说是在省会,就是在这中南也是屈一指的,胡家出来的湘绣,那些个达官朱紫的太太们,都喜好的不得了,再加上那老胡又会做人,是以老胡在省会的商界中,却也是举足轻重的职位。”
“大哥,你不是不晓得,我们学医之人传闻有了那样的怪病,老是忍不住要想畴昔瞧一瞧的。”看到苏兆阳并无真正要责备他的意义,苏兆悦便持续说了下去,“那日在胡府当中,几近会聚了省会当中统统略驰名誉的郎中大夫,大哥,本来我们苏家在省会当中,也有很多人都晓得的呢,但毕竟身在省会,想来也是藏龙卧虎,高人辈出的,我也就底子不筹算出头露面,只是想趁此机遇观赏一番的。”
“便该如此。”苏兆阳的语气和缓了很多,“我常日里在前坐堂,其他一应事物都要由你打理,兆悦,现在你也过了而立之年,行事需老成多虑,你那两个侄儿基业与玉儒,又夙来喜好缠着你,你更需以身榜样。”
苏兆悦的声音又低了一些,“就是因为这个商会会长的身份,老胡就被新四军给留意上了。”
只听得苏兆悦说道:“省会当中有一个大户人家,专做湘绣买卖的胡家绣庄……”
苏兆悦说道:“那是曾祖所著,此中有一章说,雍正年间有人于街头行医,患头有恶瘤,大如鸡蛋,医撕纸折人形,上书字符,非方非圆,凡人不得辨,疑为天书,使针刺之,恶瘤目睹立消,甚奇……”
与那大夫同业的另有两人,倒是一名新四军的团政委与个保镳员,他们一是瞧病,二便是趁此机遇游说老胡。但这件事却也同时被日本人晓得了。当时攻打省会的是鬼子的青木师团,内里有一个叫做山火一郎的人,传闻乃是东洋一个甚么樱花流门派中的方士。那樱花流在日本人那边,便如同我们苏家的回春堂在山城当中普通,山火一郎随军前来,却被安排了个文职,官阶固然不低,但却没有甚么实权,更别说立下军功,贰心有不甘,听到了这个动静,便生出了要刺杀那新四军团政委以及胡道强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