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一问我还真不太好解释,就说:“没啥意义,那孙猴子不也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嘛,也一样见谁都瞧不上,你要想跟孙猴子一样瞧不上人,就得从石头缝里蹦出来,没爹没娘。”
我看了一眼李国华和Emma,扣问他们俩的意义,这里有三条河水,装满我们这些水壶,是不成题目,现在是装好了水,归去呢,还是出来看看?
李国华插话道:“行了,你们别争了,我既然带你们来这里,当然这前锋得算我一个,让老三留在这里,我跟你们出来,真要有伤害,还能有个辉映。”
Emma见我不搭话,便说道:“看来是我想多了,小时候我有个玩伴儿,当时候整天给我讲故事,和你一样,长得和你也很像,不过他姓毛,我觉得是你改头换面装的。”
这话说的我内心一格登,这妮子是谁啊,我如何不记得有这么一号,还整天给她讲故事。
Emma撇亮了一根荧光棒,顺着流水扔了下去,荧光棒的亮度固然有限,但上风就在于对间隔的受制并不大,不过这条河水也未免太深了,目测之下起码在百米之上。
闸门被翻开以后,接下来就是两条路,一条向上,一条向下,向上估计是找到水源出去了,向下的通向皇陵的能够性更高一些,略加计算,我们就挑选了这条向下的。
“哎...这类当保母的活儿,你可别找我,我也得出来,老三在这儿就行了,出不了甚么不测。大不了有甚么金银财宝我不拿就是了。”瘦子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老三也摇了点头说老板在哪儿他在哪儿,古通传闻要他在这儿等着,急的语无伦次的,非要出来不成。
瘦子一听就不乐意了:“哎..你别介,这当豪杰的事儿都是你干了,那我算干吗地?你要去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