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银尸的底座因为年深日久并不那么轻易转动,我和瘦子二人一人板着一只脚朝着一个方向一同使力,未几时的工夫,水银尸就被转动了,面对着墙壁上的人像处便停下了行动,第二具也一样是如此。
构造这东西金属、木质的在地宫墓穴中留这几千年早就腐坏不堪了,更别说能起到甚么感化,有先见之明的人都会采取石质的构造,便是过了千万载,可靠程度也比做金属、木质的要强上何止千万倍。
刚看清了这景象,我心中有些惊奇,这玩意儿也未免太将挨次了,就仿佛先前排练过一样。走到近前我伸手就拽起昏倒不醒的安长维,又将他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用匕首撕成了一块块的布条,期近将燃烧的青铜剑火把上缠了一根,其他的都交到了瘦子的手里。
安长维是在我们来时的通道口靠墙躺着,通道口和这座水银尸冢的连接处,也就是墙面口,那些蚂蚁正恰好到了这儿便止了步,不再向前,间隔安长维也不过十多公分的间隔。
实在瘦子所言并不无事理,只是对这蚂蚁的诡异确切有些心惊,它们的食品可不是甚么好吃的东西,而是那水银尸,我瞥眼看了一下瘦子手里的工兵铲,却发明,工兵铲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洞,想到那蚂蚁被拍死流出的红色液体,落到了地上冒出的阵阵白烟,他手里的工兵铲多数也是被那东西给腐蚀了。
很明显这统统并不像刘瞎子说的那般轻松,等着它们吃完了天然了事,怕是等我们身上能烧的都烧光了,也不会呈现甚么窜改,毕竟这些蚂蚁可不会乖乖的原路分开,独一的一条能走得通的明路都充满了石灰,它们更不会往那边走。
还没来得及细看,内里冲出了一些指甲盖大小的蚂蚁,比拟那戈壁行军蚁的个头要小上很多,可那色彩却让人不寒而栗,乌黑的身子,顶着两根火红的头须,模样说不出的可怖。
我看了一眼面前的刘瞎子,心中暗叹了一口气,这刘瞎子来路不明,在这不见天日的处所竟然能够单独度日二十余载,本就是一件震惊蹊跷的事情,若说我就这么信了他的话,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说我痴人。
看着火光越来越小,我伸手就要在身上找东西持续扑灭,俄然想到安长维还在洞口躺着,心中俄然一惊,我们手里有火把能挡得住那些蚂蚁,可安长维现在确是昏倒不醒,虽说这些蚂蚁是以水银尸为喜,但我们对这东西知之甚少,觉不解除它会吃活人,不免对安长维起了一些担忧。
说完,刘瞎子还没反应过来,我抬腿就要走,他手里没有火把,那里肯等闲的放我们走,可我却底子不给他细想的机遇。这刘瞎子二十年没见度日人,估计不晓得哄人没那么好骗了,一时之间有些慌了神,忙拉住我说:“哎...把头且慢,要想畴昔另有一法,不必等那些东西吃完。”
说罢我对瘦子打了个手势,表示他举着火把向Emma靠畴昔。
所幸这些蚂蚁并没有把我们当作猎物,侍从石台里冒出来像我们直直的冲了过来,前面有火把挡着,却也只是绕过了我们,并未转头将我们包抄,仿佛我们反倒是成了它们的路障,挡住了它们的去处。
瘦子手里的工兵铲每拍了一铲子,地上的蚂蚁都炸出了一堆红色的液体,液体沁在地上冒出了阵阵的白烟,仿佛硫酸腐蚀普通。刘瞎子耳朵活络,听了瘦子的叫骂,便晓得了题目,仓猝出言禁止:“这玩意儿怕火,诸位快用手里的火把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