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的蜈蚣把我围了个水泄不通,就连来时的路都已经没有了,也不知甚么原因,它们始终间隔我两米开外,我瞥了一眼身后的石柱,或许它们围起来的并不是我而是这个石柱,眼下只是刚巧我站在这里罢了,如果胆量稍小一些,慌乱的逃窜,只怕早就成了它们的腹中之物。
我仓猝取下腰间的酒壶,用嘴咬开壶盖,猛喝了两大口八宝归元酒,闭着眼睛等了在内心默数了三十个数,这才缓缓地展开眼睛。
一壶酒…脑中一个动机俄然一闪而过,幻觉?脸上的防毒面罩被不测打落,又重新吸入了墓中的毒气,中毒以后所产生的幻象。
半蹲着身子猛地一下跳了出去,蹲在了石柱的边上,把金刚伞的伞柄立在石柱上,等了好一阵子,都没有反应。
接着我又试着转动第二层,还是是纹丝不动,心中不解,莫非说这东西只能转动第一层?第二层以下就动不了了。
伸手刚要去转动第二层,四周的蜈蚣俄然向我冲了过来,约莫进步半米的间隔,又停了下来。我心中大骇,妈的这东西反应也太慢了,照如许下去只要我再转动三次,这些蜈蚣就能直接把我吞了。
四周出奇料想的安静,金刚伞上也没有之前的那种重物砸落,我在心中暗舒了一口气,总算没有再增加费事,既然如此也能够再尝尝第二层。
我心中喃喃自语了两句,莫非说牡丹引凤确有其事?那高人手中拿的两件法器和玉虎符有着甚么关联?又是出自那边。
刚一落地,头顶一阵恶风袭来,幸亏事前金刚伞已经撑开,即便如此,落下的东西也把我砸了一个踉跄,脚下不稳,跪坐在地,不敢再挪动分毫。
心中不免有些奇特,这处所我并没有来过,如果说前面的路是因为已经走过,顶上的东西没有掉下来,而导致一样的构造见效,那这一次又是为甚么。
打亮了冷焰火,往前一递,面前一块崛起的石台吸引了我的重视,在冷焰火的晖映下,石台看上去和浅显的石块没有太大的辨别,立在到处都是乱石的地上,好似浑然天成,从远处看,半点看不出野生砥砺的陈迹。
金刚伞上迟迟没有传出任何响动,回身看了一眼,摆在地上的冷焰火,也还是在燃烧。心中感觉诧异,又今后退了两步,还是如此,没有半点反应。
与此同时,瘦子和Emma三人在上面不竭的喊着话,扣问上面的环境,怕他们在上面等急了,只得随口回应了两句。
当即又转动了一下石柱的第一层,换了一个方向和第二层重合在一起。一手握着金刚伞,一手握在青铜剑上,警戒的环顾着四周,静等着接下来要产生的事情。
细心数了数,每一层的凸起都分作八个,我试着转动最上面的一层将它和第二层合在一起,这期间我手中的金刚伞一向没敢放下,谁也不敢包管待会儿上面会不会掉下甚么东西,当时候再撑伞就根本来不及了。
细看之下,石柱的台面显得有些承平整了,侧面混乱的外型,看上去仿佛又有着一些特别的规律。间隔我现在的位置也不过一米多远,如果在平常,一个迈步就能到了近前,现在连续走了这么远,金刚伞拿在手里更加的感觉沉重,仅仅这一个迈步的间隔,都得谨慎谨慎着。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不晓得,掉下来的东西,究竟是甚么。我试着把青铜剑伸出金刚伞外,只觉手中一沉,有甚么东西砸在剑身上,握在手中的青铜剑差点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