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子缓慢,半晌到了岸边,我们六人下船,花错取出几张钱来,要给那渔翁,那老渔翁却对峙不受,笑道:“举手之劳,不敷受金,何况我也会有收益。”说完荡舟而走,半晌就消逝在烟波水雾当中。
我心头一喜,正要伸谢,那紫松却又张口说道:“不过,我们有一个前提,徐关山醒转以后,我们得再比一局,非论手腕,只谈风雅,琴棋书画,任选其三,博得了我们,此事就此揭过,如果我们赢了,得让阿谁操琴的丫头,来此地陪我们三年。”
话刚落音,那黑纱蒙面之人越转越快,到了前面,如同在空中刮起了一道旋风普通,围着四人缓慢扭转不止,三颗血珠,则缓缓向三爷落去,一对应三爷额头伤口,一对应三爷口中,一对应三爷胸前伤口。
我们一听大喜,见这渔夫不像奸滑之人,也没多做谦让,待到渔船泊岸,六人上船,老渔夫动摇双桨,划子顺着水面如箭般滑出,半晌已经置身洞庭当中,只见四周烟雾缥缈,双桨划水之声哗哗,如果不是我们心系三爷安危,这湖面泛舟,当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江长歌却立即毫不踌躇的承诺道:“好!就这么定了!非论胜负,我都想体例让琴门大蜜斯前来一趟,我们赢了,琴门大蜜斯会前来弹曲三首,以酬三位厚恩,我们输了,琴门大蜜斯必然前来伴随各位三年。”
而那三颗正在缓缓往三爷身上落下的血珠,却俄然一顿,随即不落反升,直向上悬浮而起,升起的方向,恰是那团乌云。
按常理来推论,岁寒三友必然会同意,以百年阳寿,调换我们叩首认输,当然,磕几个头对我们来讲,也没甚么丧失。
岁寒三友登陆,我将事情一说,世人纷繁上前相谢,就连那黑纱罩面之人,也连连奖饰岁寒三友深明大义,将那岁寒三友捧的有点飘飘然起来,当下也不在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