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错也仓猝喊道:“不要被拖到湖中间去,先跳水!从速游上来。”
喊话间,我和花错已经跳下了湖水当中,奋力向那被大黑鱼拉的如箭普通的划子游去,在我们看来,鱼毕竟是鱼,得在水里才气逞出威风,只要我们一登陆,它最多也就是借黑云而出,只要我们有了鱼叉,也不惧它,但在水里,我们却没法和它比拟。
老渔翁一叉到手,那黑云当中顿时一阵翻滚,随即呼的一声,从黑云当中蹿出一条庞大的黑鱼,一个脑袋就有卡车大小,身躯直有十来米长,细弱如同火车,直接一头就扎进了洞庭湖中。
一句话说完,目光已经看向岁寒三友,眼神蓦地一冷,凌厉如刀,我一见就晓得三爷这是曲解了,仓猝说道:“三爷,就是这三位救了你,他们不计前嫌,高风亮节,三爷应当好好感谢人家。”
老头这么一喊,我们全都明白了过来,敢情这看上去黑不溜秋浑厚浑厚的老渔翁,就是三爷特地绕道洞庭湖,前来请他出山助拳的张渔,海猴子一门中的佼佼者,那天然水性了得,他既然这么说了,申明他也是有实足掌控的。
那大黑鱼一分开,事情就顺利多了,那黑纱蒙面人围着三爷等人疾转,指导着三滴血珠逐步落下,胸口一滴最早落入,一落入伤口出,当即融入体内,一道光彩顺着皮肤闪过,那伤口竟然缓缓自愈,连一点伤疤都未留下,三爷两鬓的白发,刹时减少了三分之一,脸上的皱纹,也消弭了很多。
话刚落音,浩渺烟波当中,已经传出人声来:“徐关山,你又在背后说我好话!我离这么远,就闻声你在大放厥词,莫非你就不晓得,这鱼儿熬汤,越是新奇,味道越是鲜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