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宗庆历八年,黄河再度决口,直奔大名,经聊城走河北与卫河汇合,直奔入海,宋人称之为北流。十二年后,黄河在今南乐再度决堤,过朝城、馆陶、乐陵入海,宋人称之为东流。”
“王莽建国三年,黄河与河北临漳决口,冲进漯川故道,经河南南乐,山东朝城、阳谷、聊城,到禹城别漯川北行,至利津一带入海,所过之处,皆成黄泽。”
待那脑袋伸到甲蜉中间,一口叼起甲蜉,将甲蝣已经钻进洞窟中的脑袋生生拖了出去,头一昂,全部含入口中,庞大的嘴巴咀嚼了几下,血水顺着嘴角就冒了出来,硕长的脖子又一昂,那条刚才还不成一世的甲蝣,已经成了它的腹中美食。
两个东西刚游出几米摆布,我们这边的岩壁俄然又是一阵颤栗,一个两三个火车头绑在一起般大小的脑袋俄然从岩壁中伸了出去,一口叼住那大鱼,那大鱼还没来及挣扎,庞大的身躯已经断为三截,血雾将一大片水域染的通红。
江长歌并没有立即答复我的题目,反而一屁股坐了下去,就坐在褚黄色的空中上,还高低掂了掂屁股,才苦笑道:“不识庐山真脸孔,只缘身在此山中。”
我一听顿时面色一变道:“你是说,我们就在黄河老鼋的身上?”
我听的一愣,这都啥时候了,江长歌俄然提起这些事来干甚么?不过我晓得江长歌此人博古通今,学问渊厚,这个时候提起这些事来,必然有其启事,当下也不说话,静待他持续说下去。
刚看到这里,我们所处的位置俄然一阵狠恶的颤抖,洞窟中的泥沙一齐泄漏了下去,暴露褚黄色的空中来,几人纷繁安身站稳,才没有被这颤栗晃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