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不凡这时接过话道:“你妹的,早就听人说吴七彩巧舌如簧,现在一见,公然呱噪的很,你就直说,到底来找我们有甚么事?少在这里兜圈子,绕来绕去的,你就不感觉烦啊!”
俞不凡一愣,脱口而出道:“师父,另有一个螃蟹精呢?我们不去清算了?”
两个字一出口,三爷已经单手一点,一点蓝光疾弹而出,嗖的一声,那道蓝光直接从那大黑鱼妖的巨唇当中弹入,那大黑鱼妖刹时定住,庞大的身形直接停在半空当中,仿佛在这一顷刻之间,时候已经静止了普通。
三爷的眼神蓦地一冷道:“慢着,你叫吴七彩是吧?戋戋一只鹦鹉,在我面前鼓簧弄舌,嘚瑟了半天,我徐关山若让你就这么归去了,传了出去,我的颜面该往那里放?”
一念至此,就嘿嘿一笑道:“吴七彩,我的事,还是不消你烦心了,如果那六人当中真有你们的人,或许能瞒得过我,却必然瞒不过我师父!我劝你还是识相点,趁我师父还没去,从速告诉你们的人分开吧!我师父一去,想走可就走不掉了,毕竟养条好狗也不是轻易的事,你说是不是?”
“何况,徐三爷的大名,吴七彩早有耳闻,徐三爷做事,一贯讲究,凡事都有端方,我吴七彩虽为妖类,双手却从未沾过血,修的也是天道,以徐三爷的为人,也不会对我脱手的。”
“第二件事,则是奉我家司天令之命,前来奉告徐三爷,靖海将军庞恒,已经在司天令身边了,徐三爷用不着出海了,免得白跑一趟。”
一句话说完,蓦地一伸手,一指就弹在了那吴七彩的左边锁骨之上,口中冷声道:“小施惩戒,以罚你对我不敬之罪,从今今后,你就一个翅膀飞吧!”
实在,这倒是三爷多虑了,钱塘江边,关于水怪江妖的传说,也不晓得有多少,就算这几个海员将这事传了出去,大师也就当作传说来听罢了,底子不敷为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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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吴七彩又持续说道:“只是,不是吴七彩自夸,全部雁荡山,有点本领的,还没有尽忠于我家司天令的,那是少之又少,不晓得俞兄弟可清楚,你堆积的那六个妙手当中,究竟有几个是可托的?如果到了紧急关头,有人公开里捅刀子的话,那可就闹笑话了。”
那吴七彩倒有几分胆色,微微一笑道:“两邦交兵,尚不斩来使,何况徐三爷固然一再对司天令的人动手,司天令到现在可仍旧没有和徐三爷翻脸,也就是说,我们之间,谈不上敌对!”
“再说了,徐三爷是重交谊之人,戋戋一个吴七彩,在徐三爷的心中,别说抵不上老阴参了,只怕连老常、老魏、老白这些仅仅和徐三爷比较熟谙的都比不上吧!以是徐三爷必然不会杀我,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敢呈现在徐三爷的面前。”
那吴七彩仓猝点头道:“徐三爷千万不要曲解,司天令一心交代,并无半分不敬不料,吴七彩身为司天令部属,更不敢威胁徐三爷,何况,天下同道,谁不晓得徐三爷是条铁骨铮铮的男人,任何威胁,对徐三爷来讲,都形同虚设,吴七彩固然愚鲁,却也没有笨到这般境地。”
那吴七彩看了一眼俞不凡,微微一笑道:“这位想必就是徐三爷的高徒俞不凡了,不凡兄弟在雁荡山,现在但是名流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明里四周撒钱掩人耳目,暗中却悄悄将雁荡山一代的几个妙手都堆积在了一起,随时服从徐三爷的变更,有俞兄弟在,徐三爷当真是如虎添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