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都说王明成了魔障,疯了,白瞎一个好孩子。
“可我咋总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咱?”
“既是后山,就更不成能有啥人了。”王二叔的媳妇五十多岁,不但身材走型,前两年还得了糖尿病,一干那事就喊疼,王二叔也是憋了好久,底子听不进李秋月的话,两只大手一通乱捏。
王明竖起耳朵,细心一听,这声音仿佛是妇女主任李秋月和村长王二叔!
王明也要淌哈喇子了,可毕竟离得太远,他不受节制地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再清楚一些。
“没事,来都来了,咋也先把闲事办了!”王二叔也惊骇,只是不想放开身下的女人。
王明听着没甚么声了,紧忙从大树前面探出头来,只见一黑一白相互交叉。
“二叔,不可,快起来!”李秋月推不动王二叔,都要哭了,“二叔,你快别亲了,你看看这处所……我咋仿佛没来过啊?”
“都雅都雅,贼带劲,跟天仙似的,这天下的女人啊,再没有比你还带劲的了。”
嚯,想不到出来放个驴,还能碰上这等功德!
“二叔,你听到了吗?”
“真的?”
按说这李秋月从不缺男人,恰好她是个欲壑难填的主,总感觉不满足。
屯里人常常上山采野菜,采蘑菇,捡树枝烧火,但后山倒是禁区。
“二叔,你可必然要说到做到哦。”
听到这,王明仓猝扯回脖子,躲在大树背面。
“哎哟,你轻着点!衣服都被你扯坏了!”
王明搓搓手,盼着一饱眼福,透过班驳树影,只见这两人正在面前的山坡上,王二叔搂着李秋月的腰,李秋月则把长发顺到一侧,在戴耳环。
“嗯……”李秋月当即软了,闭着眼睛享用起来,也没再听到甚么动静,把这茬忘脑后了。
“之前我还当你贤惠,老是早早地上山采菜,整了半天都是在干这活动!小骚-货!”说着,他的两只手开端用力,行动也越来越大。
听屯里的白叟说,后山有个死人沟,也就是乱葬岗,从古至今不晓得堆积了多少知名骸骨,说是有人在那边见过鬼,回到家就大病一场,差点没死掉,今后再也没人敢上后山。
王明仓猝躲在一棵大树背面,内心直发慌,仿佛他比两偷情的更见不得人似的。
这一倒下,可把王明急坏了。
李秋月在那方面胆小,可毕竟是个女人,刚好一阵阴风吹过,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