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工夫跟你在这猜灯谜,走了。”
天底下女人多了去了,他还瞧不上李秋月万人可睡呢!呸!
俗话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他明天豁出去了!
“你!”李秋月又急又气,“木头!”
王明挠挠头,“那是不测,嫂子,你再给我一次机遇呗。”
“行了,快别磨蹭啦,一会儿来人就又完了!”
她阅男无数,唯独贫乏王明这类大块头,如果有机遇体验体验,也算是人生中的一大幸事呢。
王明张了张嘴,没发作声来。
“为了我家雪儿的毕生幸运呗,你一看那玩意就着魔,活也不干,医也不学,咋能成为雪儿的依托?”
王明咽了口唾沫,脑袋一热,“就是那天在山上,秋月嫂子与我……”他又结巴了,插科讥笑都不怕,就怕动真格的,王明斜眼察看着李秋月的神采,摸索道:“那天我为了救嫂子,差点让蛇给咬死,这拯救之恩……嫂子是不是当……当以身相许啊……”
嘴上这么说,内心却很受用,脸上堆满了红扑扑的笑容,李秋月一手捧着王明的家伙,一手解开王明的裤带,稍一放手,王明那家伙就噌地一下弹了出来,李秋月像获得了甚么宝贝似的,两眼直放光。
李秋月咯咯地笑出声来,“你这个臭小子,竟然打起我的主张来了!我就晓得你一准儿没憋好屁!”
王明这才重视到李秋月穿了一条牛仔裙,这玩意咋解啊?
王明不明就里,几步走到门口,李秋月在前面跳脚,“你给我站住!”
王明杵在门口没动,也没好气,“干啥!”
“返来!”李秋月小跑着畴昔,拉住王明的胳膊,“啥话都敢说,咋是块木头呢!”见王明是真没反应过来,李秋月只得贴上去,两根手指在王明薄弱而健壮的胸膛上绕啊绕,“你不是想让嫂子查验一下你那家伙到底中不顶用吗?跑啥呀?”
他实在是没有主张,直接掀起,伸手探去,才发明牛仔裙里另有一个带裆的衬里,这不碍事吗!
王明早就等不及了,说到底他还不晓得那事该咋整,傻笑两声,“嘿嘿,这福咋也得嫂子先享够了,才气轮到她。”
“给我也解开啊,快点!”
李秋月抱着肩膀,倚在打扮台前,“你说呢?”
“啥意义啊?你个大小伙子,咋还吭哧瘪肚的?有屁从速放!”
“油嘴滑舌!”
“嫂子?”
咳――
王明帮衬着惊骇,那边都软了,哪成想李秋月小手一抓,他那兄弟噌地一下又支楞起来。
“门也没关。”
“啊?”
“别扒了,也撕了得了。”
李秋月抓着王明的大师伙,就忍不住叫了起来,因为这玩意仿佛比在山上的时候又大了一圈,光是想想,就要登顶了,一时候竟舍不得把它放出来。
此时的王明也顾不上细心研讨,用力扯了一把,就把那衬里给扯碎了,反手去扒内里最后一层碍事的布片。
“就这点胆量,也敢上我的炕?”李秋月嗤笑一声,“就如许吧,刺激。”
“没事。”
“嫂子倒是想以身相许呢,可你那玩意中看不顶用,嫂子也没体例啊。”李秋月微微叹了口气,放下拖布,回身坐在打扮台前,随便地梳着头发,喷了点香水,那好闻气味味直接钻进了王明的鼻孔,馋得王明口水都要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