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不想把人逼急了,毕竟乡里乡亲的,惹出仇来,对他也不好,可大伙受癞疤子逼迫这么多年,可算解气了,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他呢!
“放开我!”
这哪是报歉啊?不情不肯的,摆了然还是瞧不起王明。
“认账是孙子,今儿这爷爷你是叫定了。”
王二叔骂骂咧咧,言语当中放话出来,不会让王大胆他们爷孙俩好过。
王明都已经把手撒开了,癞疤子脸红脖子粗地喊了一声爷爷,气呼呼地走掉了。
癞疤子憋得脸通红,吭哧瘪肚了半天,“对不起,是我从门缝里看人,把你给看扁了。”
“小凤婶,快别吵了,我救元宝是图心安,不是为了钱。”
“这么多乡里乡亲都在呢,你刚才但是说了,谁认账谁是孙子,我喊你一声孙子,不对吗?”
“你这孩子!”小凤谢过王明,让癞疤子掏钱,癞疤子冷眉一横,让王明亲目睹识了一回啥叫过河拆桥,也体味到了爷爷说得钱难赚。
癞疤子屁颠屁颠在前面跟着,王明扯脖喊了一嗓子,“孙子,你别走啊!”
“卧槽,你特么定那了,跟你说话呢!”
“是啊,我当时候咳嗽老不好,多亏了王大胆给我的草药,我当时候也没甚么钱,他也没跟我要。”
“你个小逼崽子特么也敢跟我嘚瑟,我在外头砍人的时候,你特么的还在被窝里喝你娘的奶呢!”
“行,爷爷大人不计小人过,你回家吧。”
都特么啥玩意啊!
但是,这么多年癞疤子横行霸道,那跟谁服过软啊,更不消说报歉了,在乡亲们眼里,到这份上就已经不错了。
“二婶,这药你还真敢吃啊?”
“你!”
“你这混小子,又胡说甚么呢!咒谁呢!”王二婶也急了,“走,跟我去找你爷爷,我们好好说道说道!”
这就是所谓的世风日下,民气不古吧?
不过王明既然把事挑起来了,那就必然要分出个高低来。
再如许下去,他怕本身的这条胳膊就废了。
“得得得,我认输,你从速放开我吧。”
神医被晾在这儿,筹办清算东西打道回府。
不得不说,这几次与人比武,癞疤子算是真正的练家子,力量也大得很,底子不是甲由那伙人能比的,但王明也已经今非昔比了,别看着他身形薄弱,可力量一点都不比癞疤子小,他担忧本身一用力再把癞疤子的胳膊掰折了反而费事,也不敢用出尽力,就如许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