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怪不得驴子莫名其妙地叫喊,本来是遇见毒蛇打起来了。
从没干过庄稼活的王玉,那小手又软又滑,那是李秋月没法比的,王明闭着眼睛享用起来,感受本身将近飞上天了。
“不是。”王明很无语地侧过身,“是这里。”
那条该死的蛇打断了李秋月的教诲,王明到现在也不大明白那事该咋搞,急得扯开王玉的白大褂……
“这……你这是肿了吗?”
王明内心偷着乐,身材却很难受,感受那边有一团火在燃烧,再不干点啥,就要原地爆炸了。
“哦,这不疼,你再往下一点尝尝。”
王明不甘心。
王明晓得他是硬了。
曾经幼年不更事,只是为了媚谄阿谁男人,而现在,她竟产生了激烈的需求与巴望。
“可我这里还是很疼啊,小玉姐,你给我看看吧,我爷爷可还指着我传宗接代呢!”
两颗紧紧贴在一起的心扑通扑通合了拍。
“嗯?”
“小玉姐,实不相瞒,我除了被蛇咬了以外,另有一处受了伤。”
“我被驴踢了。”
“我那驴没事吧?”
王玉固然是个大夫,可她发霉不是男科大夫,除了在卫校见过的标本外,就只见过前男友的,以是,对于男人那边的体味很有限,现在,也很猎奇,“那,那我看看哦。”
王玉涓滴没有发觉,她一向把王明当弟弟看,她上卫校的时候,王明还是个小屁孩呢,即便是此情此景,也难以遐想到男女之事上。
分离已经有两三年了吧,那边也空了两三年。
“嗯?”王玉盯着王明那边,统统普通,没看出来那里有题目啊,除了尺寸有点以外……那也不该该疼啊。
她走过来拍了一把王明的屁蛋,“从速把裤子提上,多大小我了,不知羞。”
毕竟男女有别,就算医者仁心,王玉也没重视王明那边,这会儿定睛一看,才发明王明那边支起了一个大包。
“驴比你顶用多了,秋月嫂子说驴子踩死了三条蛇呢。”
“你那是中了蛇毒。”
“啊!”王玉当场呕了起来,“你咋那么恶心啊!”
“疼疼疼,小玉姐,疼啊!”
王明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小玉姐,你快看看吧,真的很疼啊。”
“嗯?”
“哎呀小玉姐,我逗你的。”我憋不住乐,“那你恶心啥,又不是用嘴吸的。”
他用心逗王玉,“小玉姐,你刚才说啥吸毒血?”
卧槽,想不到王玉外边清纯高冷,内里竟也是个……比李秋月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我那驴为了给我报仇,蛇没踩住,就踩到我那边了,我感觉我蛋都被踩碎了,然后就疼晕畴昔了。”
“别提了,这不晓得你在后山干了啥活动,那蛇不往你腿上咬,咋还咬那去了……”
还算李秋月有知己,就是没那啥成是个遗憾。
“不消嘴还能用啥?就凭我们屯儿的医疗前提,还咋帮你清蛇毒?”
王玉擦干手,转过身来,“还说呢,你没事老今后山跑啥?让毒蛇给咬了吧?要不是秋月嫂子上山采菜迷了路,刚好遇见被毒舌咬伤的你,用驴子把你驮返来,你这会儿八成真死那喂狼了。”
“问你话呢!”
我盯着王玉薄薄小巧的红唇,俄然感觉那里不一样了,浑身炎热。
“小玉姐,你还没说,毒血咋吸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