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哥的眼睛也亮了一下,然后起家:“跟我来。”
连上面燃的电子烛都灭了个干脆。
吴哥从香案旁拿了一把线香,一边在香烛上点,一边说:“阿正跟你说了,我这儿是观香算命吧?一会儿你在圣帝面前磕九个头,把你要找的人姓名,出世年代,在哪儿丢的说给他。”
他这别墅里,一楼是个大客堂,内里除了沙发茶几,另有几排椅子,放在一侧,感受像家庭培训班。
我开了一辆好车,前面又托绿毛他们吹了一通,他应当是把我当有钱人了,神采没那么差。
这屋里香烛味实足,供桌上摆着鲜花生果,另有一个金质的大香炉,放在一堆灯光里,闪闪发光。
绿毛两人虔诚的很,两只眼睛紧紧粘着吴哥,感受下一刻他就能灵魂出窍,升天为神,趁便给他俩赐一缕神光啥的。
绿毛的眼睛刹时瞪圆,以后俄然别过甚去,特长捂了脸,还不忘悄悄给我翘了个大拇指。
两人截住吴哥在说话,脸上白一阵黑一阵,看到我,同时闭嘴,身子站直,仿佛谁在他们背后别了根棍。
我没看他,盯着那把正燃的线香。
头顶的关公,垂眼看着刚出去的几小我,不大欢畅,黑不溜秋的一张脸里,透着诡异。
吴哥刚把常盈的事报完,线香俄然“呯”地收回一声响,燃的好好的香头,竟然弹出一朵玄色的小蘑菇云。
绿毛两人的眼跟抽筋一样,一下不歇地朝我眨。
我比的是十万。
奇特的是,吴哥也没跪关公,只在香案前做了几个揖,以后就把我的话又干脆一遍。
吴哥从三清像旁的无门侧口出来,是另一间房,才到门口,就看到内里一尊快顶天花板的关公像。
我没说话,抬脚往里走。
我当没瞥见,对吴哥说:“吴大师只要能帮我算到一点线索,订金这个数,人找返来,加十倍。”
以后从香头处齐齐折断,线香“唰”地散到了香炉内里,带起香炉里的尘灰,弄的桌子上到处都是,一片狼籍。
我报:“我mm叫常盈,农历十月初平生,本年刚好十八岁,三年前走失。”
绿毛走的快两步,拽住我,小声说:“哥,你也太直了,这钱撒的也太快了。”
吴哥也转过甚来,眼睛眯了一下:“是你?”
“哦,找我mm。”
吴哥点点双下巴,慢吞吞道:“出去吧。”
但毕竟也是住小别墅的大师,仍然端着架子仰着脸,进屋往自家沙发上一坐,问:“传闻你是找人的?”
我等他把香点完,插到香炉里才道:“我说给大师,大师帮我问圣帝吧。我这初来乍到,跟圣帝又不熟,怕端方做的不好,反而误事。”
原路返回吴家,绿毛和捞鱼仔已经在门口了。
我“嗯”了一声,顺口在他马屁上拍了一把:“跟他俩约好来请吴大师的,刚到就见您急仓促跟人走,特别想见地一下您的神功,就跟畴昔看看。”
靠北的墙上挂着三清像,设有香案烛台,只是上面并没供品,也没有上香的陈迹。
吴哥较着不欢畅,站在香案边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