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青年大声催促着。
“杨奇”没死,他们俩便不再是杀人犯的身份,两人都如释重负,但如释重负之余,却又双双生出一股激烈的怨气。
两人刚回恒店也没多久,目前还不敢随便上街,多数时候都窝在这栋平房出租屋里,此时从电视上得知“杨奇”没死,两民气里惊奇之余,内心也大大松了口气。
阴鸷青年眼神仍然惊奇,待电视上杨奇一首歌颂到一半的时候,阴鸷青年才俄然起家,放动手中的啤酒和鸡爪,快步走到客堂左边,砰砰砰地拍响寝室的房门,力度很大。
“老虎!你看!电视上正在唱歌的那小子!眼不眼熟?啊?你细心看看!”
“草!不会吧?是这两个小子?是他们?这小子没死?”
但他一双眼睛仍然怔怔地盯着电视上舞台中心演唱的杨奇,阴鸷的目光偶尔才瞟一眼乐队前面的陈苦。
当电视上,杨奇微微抬头闭眼开端演唱的时候,电视机前,这阴鸷青年才神情恍忽地渐渐后退,坐回身后的破沙发上。
阿坤:“嘿嘿,没错!那就走吧?”
消息是在电视和网上存眷的,小道动静则是通过他们在恒店的狐朋狗友体味的,俩人一向在内里躲了半个多月,一向没在消息上瞥见“杨奇”的死讯,也没有瞥见警方通缉他们二人的动静,再加上他们从小道动静体味到的风平浪静,兼且两人手边的钱也快花完了,便又悄悄潜回恒店。
老虎明显也分不清吉他和贝斯的辨别,闻言他又转头细心盯着乐队前面的谭飞和陈苦看了两眼,他的目光很快就盯在陈苦脸上。
一双眼睛不小,但眼中光芒阴鸷得瘆人,一看就不是内心良善之辈。
房间里传来一个粗声粗气的男人声音。
他说的是陈苦,陈苦用的是贝斯,但在阿坤眼里,贝斯的形状和吉他差未几,那就是吉他。
“走!”
他刚才之以是也看了谭飞几眼,是因为谭飞手里用的是电吉他。
“干甚么?有病啊?”
老虎:“别在这里猜了!夜店街也不远,我们去看看不就晓得了嘛!”
闻言,老虎皱着眉头几大步就走到那电视机前,伸着头眯着眼睛盯着电视上正在演唱的杨奇细心看起来。
天下上老是有各种百般的人,之前明显是他们打死了“杨奇”,他们为了回避警方的追捕才逃离恒店,但现在这个叫老虎的男人却能脱口就说是受害者害得他们流亡。
说到前面,他目露凶光,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仿佛真的是杨奇和陈苦害了他们。
很快,红漆班驳的房门便从内里翻开了,一个身高起码一米八的高个青年呈现在门口,此人身形结实,豹头虎目,一片诡异的刺青从左边脸颊一向延长到细弱的脖颈上,上身一件玄色骷髅图案t恤,下身一条破了好几个洞的酱色牛仔裤,一头寸发显得气质更加彪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