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梁郡的郡尉,当差十余年,堆集莫大功绩,前后率郡兵剿除过数支流寇……我本应当能升官的,调入京师为官也不在话下……你,就是你。你毁了我的宦途,短短几句话。竟要一个手握数千兵权的郡尉尽忠于你……”
只见在正阳门外东军与西军的比武范围内,竟有一两百名技艺敏捷的人来往穿越此中,有条不紊地狙杀着西军中伍长、伯长、百人将等基层军官。使得西军如同一盘散沙,直到现在亦没法构造起像样的反击,在东军的进击下节节败退。
这家伙的确就是彻头彻尾的杀人鬼啊! . .
心中涌起几分亲情暖意。陈蓦微微吸了口气,冷冷望向耿南,沉声说道,“很不测么?有长进的,并非只要你呢!”
“猖獗!背叛贼子,大家得而诛之!”何兴嘲笑一声,抡起手中的铁棍,将金铃儿手中的铁线搅成一团。
心中暗自念叨着这几个字,项青跨坐着战马缓缓靠近漠飞,不得不说,他的表情有些庞大。
深深望了一眼皇宫方向,漠飞心中暗自发下了想要超出陈蓦的誓词。
毕竟,漠飞不得不承认,金铃儿固然是女流,可不管是在技艺亦或是杀人的手腕上,这个女人始终稳稳压他一头。
“老子才不肯给人当狗!你觉得我不知?说甚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实在你就只是将我等当作一条可供使唤的狗罢了!”
“……”
而至于漠飞这个杀人鬼,他本来伴同着谢安、梁丘舞、狄布等人前去皇宫内,抵挡北军中那四位技艺高深莫测的供奉。
但遗憾的是,脱困的金铃儿抢走了他的名额,是以,漠飞只好从皇宫退了出来,帮手项青节制住正阳门这段地区的混乱局势。
就在耿南与陈蓦比武的期间,金铃儿与何兴亦是大打脱手。
“老娘在问你,你口中的杀人无数,究竟是多少?”
“乃是狱尉,司正乃狄大哥!”用略显沙哑的声音改正着。漠飞停顿了一下,转头望了一眼皇宫方向,低声说道,“那四人中,有一人本该是我的猎物……不过金铃儿既然已脱困出面……阿谁女人,很短长。比我短长……”
俄然,他只感受一股非常的强大的拉力袭来,全部身躯竟被这股力道拽向半空,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道寒光掠过,鲜血四溅间,一颗头颅高高飞起,继而掉落在地,咕噜噜地翻滚在正阳门外众西军士卒脚边。
也难怪,毕竟金铃儿虽说是天下顶尖的刺客之一,但她毕竟也只是一个力量浅显的女人,并没有像梁丘舞那样近乎怪物般的体格,而究竟上,与人面劈面的比武,也绝非是她的好处,她的短长之处,在于暗害,而这一点,前些rì子覆盖着冀京的腥风血雨,已足以证明。
“啊,我是很怕你,我想,被你遴选出的六神将,恐怕没有一个不对你顾忌万分……改名换姓,人缘偶合来到皇宫,成为宫廷供奉,耿某本来想躲地远远的,千万想不到,你竟然找到了皇宫……既然躲不过,那耿某便只能与你决一死战!是你逼我的!”
一招逼退耿南……
而与此同时,漠飞现在所神驰的顶尖刺客陈蓦。正冷冷地望着站在他面前的北军供奉,耿南。
“甚么?”
但是在得知金铃儿与谢安的干系后,漠飞心中的激烈反而莫名的减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