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甚么?”谢安愣了愣,正要说话,俄然,方才还非常鼓噪热烈的大殿,全部静了下来,统统人的目光,都望向了殿门的方向。
说实话,内院的景色实在不错,花草、水榭、楼台,但是内院空位一侧,那一排摆满了各式百般兵器的木架子,实在有些煞风景。
“没有传闻过么?”安乐王李寿瞥了一眼一嘴肉汁的谢安,微微摇了点头。
“东军神武营大将,梁丘将军到!”
“而当时,四哥李茂是独一一个主张出兵北伐的,他压服了父皇,带领麾下门客、及东军神武营总计两万五千余人北上,与十余万北戎苦战数月,终将其半数毁灭,阻敌于冀州州界,随后趁胜追击,夺回渔阳等幽州重城,更一度杀出关外,逼得外戎部落北侧三百里,此役后,父皇便叫四哥坐镇渔阳,总督北境战事,封他为大周第一懦夫,项王!”
“那北方……”
穿过外院,路过庭廊,约莫转了有一盏茶工夫,项青这才带着被捆得严严实实的谢安,一向来到了府中内院。
“不会吧,竟然被逼到要迁都?莫非冀京就没有一支可用的兵马么?”谢安惊声问道。
“只是?”
当即便有两名流卒上前,将谢安双手以及上半身捆地严严实实,这时,项青又发话了。
这在冀京几近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处所,但是对于谢安来讲,这座宅邸却的确比龙潭虎穴还要可骇。
女……女人?
“自我大周建国以来,冀京便有四支常日里从不变更的兵马,你可传闻过?”
谢安望着府门牌匾上那偌大的金字,长长叹了口气,俄然,他灵机一动,勉强笑道,“严大哥,项三哥,你们看这都到了,能不能先把这绳索去了?怪丢人的……”
“少说废话!――快走!”项青抬脚在谢安屁股上不轻不重地踹了一脚。
北戎事发之时,南阳已兵变多月,朝中雄师皆赶往南阳一带平叛,乃至连南军陷阵也调往该处,换而言之,偌大冀京,除禁卫军外,仅仅只要六万兵马,假想,倘如果你,可敢弃冀京百年京师不顾,等闲调兵?”
东国公梁丘府邸!
而那片空位的对过,便是一幢极其大气的十三室楼阁,最当中的那一幢足足稀有丈高,在修建遍及是平房的大周,恐怕也只要大户人家才如此宏伟的府邸修建。
望着项青脸上那毫不粉饰的对劲,谢放心中恨得牙痒痒。
“你不晓得那场战役的凶恶,不怪你,”李寿微浅笑了笑,随即喃喃说道,“当时,十余万北戎越境,来势汹汹,短短月余,北方屯军重镇渔阳失守,继而幽州全线沦陷,烽火一度涉及到冀州,导致冀京民气惶惑,朝中大臣束手无策,就连父皇也不得不思忖迁都之事,以避北戎锋芒……”
“此四支兵马由四位我大周建国将军后嗣带领,常日里只卖力保障京师安危,从不等闲调离,其体例,也不在天下军队体例当中,只顺从当朝天子之命,除此以外,即便是当朝大将军,也没法变更分毫,别离是东军[神武],南军[陷阵],西军[解烦],北军[背巍],每一支在两万人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