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杀人?”
“叔父说的那只黄雀,到底是谁?”
宇文泰游移了一下,没说甚么。
“护儿,你当即赶去独孤府上,将独孤信的一家长幼,全数抓起来!”
“奴婢,奴婢也说不好……”
宇文泰从仆人手里拿过一个火把,亲身走进牢房,却见茱儿端坐在牢房里,神情自如,闭目养神。
“你……没有走?”宇文泰问。
宇文护落下棋子:“叔父,这就是你想要的成果?”
宇文护问那丫环:“依你之见,那两个孩子会是那里来的?”
“奴婢怎敢!”
“启禀老爷,长公主她……”丫环还是欲言又止,鉴于郁久闾和宇文泰的父女干系,她担忧本身言语有失,背负诽谤妇女亲情的怀疑。
“是否有人来过,何人来过,大冢宰比小女子清楚。这长安城,乃至这天下,另有大冢宰不晓得的事情吗?”
“叔父,这是从何提及?”宇文护不解,“叔父的大事,和一个宫女有何干系?”
“好个伶牙俐齿,方才是不是有人来过?”
地牢入口敞开,仆人们点亮火把,筹办进入。
“服从!”仆人得令下去了。
还没等宇文护开口问宇文泰,从郁久闾身边返来的丫环也闯了出去,见宇文护在一旁,欲言又止。宇文护见状,想退下去,却又被宇文泰止住了。
“有事就说,护儿不是外人。”宇文泰又落下一枚棋子。
仆人上前,被茱儿推开:“我本身能走!”
“以甚么罪名?”
宇文泰点头:“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反倒来了。也好,把这些异己一网打尽,你就说不见,谅他也不敢带人闯进我府上!”
“罪名……就以独孤信的子嗣不去封地就封,违背圣旨之罪!你从后门出去,绕开李虎的兵卒!”
宇文泰气愤,还想再问,见茱儿神情冷酷,只好作罢,号令仆人:“把她带出去,抓住了那三小我,一起鞠问!”
“她来做甚么,这个宫女是最不该该呈现在这里的!”宇文泰犯胡涂了,“偷偷跑进宫中的伽罗在凶杀案当晚失落,现在又和这个宫女一起呈现……”宇文泰起家踱步,“莫非,杀嫔妃的凶手,另有其人?”走到丫环跟前,“你跟我说,长公主到底有没有杀人?”
宇文泰正在和宇文护在书房里下棋,宇文泰的黑子落下,撷走了宇文护的一颗白子。
大冢宰府门外的李家兵和守门兵士打得不成开交,早已经轰动了宇文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