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展开眼之时,并将来得及禁止宇文觉,宇文觉破门而入,却见伽罗和杨坚睡在一起。宇文觉捂上了眼睛,让跟随而来的家奴和酒肉朋友们滚出去。
宇文觉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稀里胡涂地不晓得高颍葫芦里卖的甚么药,想来腹中仍然也是饥饿了,便跟着仆人去了书房。
“杨兄弟,不必你脱手。”一向对宇文氏挟恨的李昞,那里情愿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手刃仇敌的机遇?
高颍便娓娓道来,现在不管是杀还是不杀宇文觉,即便是将圣旨和玉玺拿到手中,也已然不会窜改现在的局势。现在独孤信等人被困在这里,全部长安城又被宇文护封闭得水泄不通,李昞带来的两万精兵固然驻扎在城外,却没法获得联络,更不成能希冀这丁点兵力攻打长安城。
既然临时窜改不结局势,为何不顺势而为,让宇文氏后院起火,将宇文觉推到风口浪尖。先搀扶他做了天子,冒充昂首称臣,实在施的便是宇文泰和宇文护叔侄的那一套,宇文觉这个天子只不过是傀儡罢了。
宇文觉不偏不倚,慌不择路地一起又朝着伽罗的新房闯了过来。在门外等待一夜的丫环晴儿,听伽罗和杨坚新婚燕尔,却在洞房当中报告一些杨坚在疆场之上负伤的故事,没多久便在洞房门口睡着了。
独孤信点头默许,高颍却孔殷地上前,包庇宇文觉:“使不得,千万使不得!”
即便是独一的忠良独孤信、赵贵和杨忠的力量加起来,也一定抵得上宇文氏的权势,特别是在朝中的权势。动兵器乃是下策,徒增伤亡又减弱大魏的国力,动智谋才是上策。
“岳丈,休要跟他废话,一剑成果了性命,却也算是斩草除根,大魏也少了一个奸佞!”杨坚说着,便要抢李昞手中的剑。
宇文觉已经吓得四肢瘫软,忙点头恳请:“伽罗蜜斯说的是,还求大司马和两位公子饶了鄙人的性命,鄙人情愿交出圣旨和传国玉玺!”
高公子跪下:“为了大魏的江山社稷,恳请老爷屈尊降贵!”
伽罗这才想起来,昨夜仿佛听闻宇文觉闯进皇宫,逼迫陛下写禅让圣旨,到手了传国玉玺。
因此,将圣旨和玉玺拿下来,对江山社稷来讲,都是有害有利,还会把独孤信推到与宇文护正面比武的境地,乃是下下之策。
李昞想追宇文觉,却被杨坚拉了返来:“且听高兄弟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