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高长恭看着酒醉微醺面色红润的王妃,便问道:“如何?他们是否提到了返国之事?”
王妃看着高长恭木讷的模样,笑着拍打他的肩膀:“看你吓得,即便是你真的纳了她做王妃,我又如何管得了?我但是汉人的大师闺秀,如何能够这般小家子气?你啊,就是小肚鸡肠,冤枉了人家杨大将军。”
高长恭进言,此番如果领着败军之师返来,宇文护便深知齐国的兵力真假,趁机率军攻打过来,也必然会稀有座城池的丧失。就算要撤兵,也必然要先打一个标致的败仗,让周军不敢冒进,方能保得齐国一时的安然。借机又向高位保举了杨忠父子,来由是,杨忠父子身为周国的降将,必然是深知宇文护的用兵之法,又有家国大恨,此番若让他们前去,必然是克敌制胜的了。
高长恭将王妃搀扶到了卧房:“爱妃,你是醉了,快到榻上安息。”
奴婢将月光杯呈上来,透着烛光熠熠生辉,如同那露水普通津润剔透。兰陵王拿到手里细细摩梭,仿佛又像是少女的肌肤,细致丰润,兰陵王真是爱不释手:“好杯子啊,好杯子!”
待到高纬醒来,便将这丧事说给了他听。却不妙的是,高纬的宠妃大病不愈,恰是焦急上火之时,如何在乎杨忠情愿投诚尽忠的动静,卤莽地将高长恭打发了:“你且归去,朕心中惶恐不安,岂能为这等琐事滋扰,他日再议吧。”
获得如许的好动静,兰陵王彻夜难眠,次日早朝之前,便早早地起了床,在百官还未醒来之前,已经等待在了高纬的寝宫以外。
本来觉得遵循王妃的战略,统统便能够顺利停顿,只要小试牛刀建功立业,就能包管顺利地赶在宇文护得逞之前返国。高长恭带返来的动静倒是让他们再等一些光阴。
高长恭立足:“她说了甚么?”
又过了半个月,火线传来败报,正如高长恭所料,宇文护加强了边疆的防备,斛律光损兵折将溃败下来。高纬的宠妃久治不愈宾天了,更没故意机顾及家国大事,想传了圣旨让斛律光班师回朝。
高长恭又孔殷地禀报:“可贵杨忠父子转意转意,陛下却这般回绝,会寒了他们父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