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止水是茱儿的特长好戏,经历了太多的斗争。让伽罗做到不惊骇倒是挺轻易,如果说不仇恨倒是很难办了。伽罗每往前走近一步,面前就闪现父亲独孤信蒙受谗谄的景象,这几年来的哀痛和仇恨一向压抑在心底。
心神不宁的宇文护翻开房门:“宇文毓都在眼皮子底下了,你们都没有发觉到吗?甚么大典?还不快些找到宇文毓?”
“迟了,迟了!”宇文护悲叹,本身脱下龙袍,捧在伽罗的面前,跪下来:“罪臣认罪!”
正在内里的骚动引发了宇文护的重视,听闻是伽罗和茱儿在门外,遭到惊吓的宇文护,几乎将手里的传国玉玺掉落在地。
茱儿看出来宇文护的心虚:“堂兄如果主动认罪,看在一家人的份上,我能够在陛上面前替堂兄讨情,定然能够保全堂兄一家人的性命。”
宇文护屏退摆布,管家不肯意下去:“陛下,吉时就要到了,还请速速赶往太庙停止即位大典啊!”
“本来我这堂兄还没无益令智昏啊,”茱儿冷冷一笑:“言下之意岂不是,若天下不是你的,凑了个吉时你也得不到。”
无计可施的宇文护,只好顺手砍断了身后的烛台。大冢宰府门外更加热烈不凡,那些态度不果断的大臣,见吉时将近过了,宇文护迟迟不肯出来,觉得局势有变,便跟着散了去插手了驱逐宇文毓的步队当中。
有了姐姐的鼓励,伽罗稍稍平复了心境,气定神若地朝着宇文护的寝房里走去。
见到了宇文护,管束放肆道:“见到陛下,还不下跪?”
“你是说,毓儿已经前去太庙停止即位大典了?”宇文护更是严峻和胡涂了,再看看茱儿的气势,如同已经皇后之尊了,不由得他越来越信赖了茱儿的话。
“我乃是将来的皇后,母范天下,你这奸臣贼子,见到本宫何不跪下?”茱儿厉声呵叱宇文护,这气势反倒让宇文护有些惊吓。
茱儿和伽罗刚走出门口,不平气的管家命家奴挡住了她们二人,茱儿一个眼神让家奴们不寒而栗,只好退散开来,任凭两人拜别。
“宇文毓返来了?怎会如此快?”宇文护便命人把伽罗和茱儿带了出去。
“宇文毓在那里?”宇文护问道。
伽罗安闲不迫:“我们已经死过了很多次,未几这一次。”
看着茱儿泰然自如地品着茗茶,涓滴不为所动,愤怒的宇文护拔出剑来,架在了伽罗的脖子上:“说,毓儿在那里,不然,我便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