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商讨了一下,崔夫人道:“既然长安城不能留了,便去我清河的娘家,如何?”
却不知,此时的吕夫人已经是万分地愠怒了,正在和崔夫人辩论不休。
杨坚大喜:“夙来听闻清河崔氏乃是汉人的世家大族,数代以来,尊奉孔孟之道,在汉人里权势盘根错节,亦有很多鲜卑贵族凑趣崔氏,争相与崔氏结婚。现在能投奔崔氏,是我们的幸运。”
“母亲休恼。”杨坚上前说道:“孩儿此番筹算并非是莽撞之举,现在陛下已经承诺了孩儿的请辞,在此乱世,即便是位极人臣,也可贵一日的宽解,伴君如伴虎,又有奸臣当道,还不如解甲归田,孩儿伴随二老保养天年享用嫡亲之乐。陛下天恩,保存了我的爵位和俸禄,也算得上是衣食无忧了,何乐而不为呢?”
看着沙华如此果断,伽罗只好问李渊。李渊听闻姨母同意他与丽华的婚事,天然是欢畅的了,却又听姨母说,他母亲是极力反对的,但愿他能劝劝母亲。李渊却踌躇了:“姨母,自从父亲归天今后,渊儿奉养母亲到处谨慎,不敢招惹母亲不欢畅。常常看到母亲在无人处感慨天命,以泪洗面,渊儿心如刀割。固然渊儿挚爱丽华,却不能违背母意,伤了母亲之心啊。”
李渊的话刚说完,躲在门外头痛的杨丽华便愤恚地冲了出去:“李渊,你不是这么说的。之前担忧我父母反对我二人的婚事之时,你便说道,不管多大的困难,只愿和我在一起,大不了到时候以死相逼。本日却为何变了说辞,难不成都是骗我的?”
“也没有想出更好的体例,只是长安城伤害,不能再待下去了,得速速分开才是。”高颍道。
“你为何撺掇我儿去官,这但是干系到我杨氏一族的世代繁华,却只因为你阿谁女儿,便要置我们杨家不顾吗?”吕夫人非难着崔夫人。
一家人做好了筹算,便清算了金饰筹办解缆,而杨丽华却有些恋恋不舍的模样。伽罗扣问再三,杨丽华才羞怯隧道出了少女之思——乃是因为担忧此去以后,再也见不到了李渊,故而有些不舍。
李渊不知所措:“丽华,你且听我说,之前并非是在骗你,可现在不是姨母反对,而是我母亲不同意,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