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大半年之久,李渊再次见到杨丽华,眼神里却没有之前的断交,而是充满了惭愧,嗫嚅地跟杨丽华打了号召:“丽华,你……别来无恙?”
高颍道:“大司马不成如此,宇文护奸贼必然在陛下身边,倘若听闻你束手就擒,陛下就有伤害。”
杨坚起家问道:“如果将我一人定罪,便可放过众位将军和我的妻儿长幼吗?”
“便是你杀了尉迟将军,真的能救得了姨父?却恰是要谗谄姨父于不忠不义!”杨广又道。
杨坚安闲地笑道:“高兄弟,我知陛下此番企图,实在难以躲过此劫,只是我一人道命罢了,奉求你照顾好我的家人。”
又有客人道:“现在天下未稳,东面又有齐国犯境,陛下却自断臂膀,真是亡国之兆啊!”
尉迟迥取出圣旨:“我乃是尚书右仆射,奉了陛下的旨意,请大司马跪接圣旨。”
“皇宫禁地,未奉旨意,不得擅自前去,尔等却假借勤王名义,行谋反之实。”尉迟迥道。
正在气势上的杨广,那里肯听,还要一意孤行之时,又一小我喊了一声停止,此次回身看时,恰是杨丽华前来了。杨丽华的手里提着食盒,眼睛红肿,看得出是哭了一宿。
杨丽华冷冰冰隧道:“李渊兄弟,恕我不能叮嘱你新婚,我三弟救父心切,实乃孝打动天,只是殛毙朝廷忠臣实乃不义之举。听闻李渊兄弟护驾有功,方才得了陛下的封赏,是陛下身边的红人,还请你为我父亲讨情。”(未完待续。)
杨坚抚摩着杨丽华的脸:“你便与你母亲说,父亲这是为国尽忠,以我之为父之命,调换奸臣之命,调换天下承平,父亲也是死得值了!只是父亲未能见嫁个好人家,他日必然要找个真敬爱你的人嫁了。”
杨广不顾他的奉劝,挥起手中的利刃,眼看着便要到了尉迟迥的脖子,忽而身后有人大喊:“兄弟停止!”
尉迟迥道:“不必担忧,奸臣宇文护已经被陛下拿下押送到了大理寺,就请大司马和大冢宰两位死敌在狱中话旧吧,我已经为二位摆好了酒菜。”
杨坚被尉迟迥强行带走,杨丽华追着囚车,一起跌跌撞撞。
杨坚便走到甲士身边,伸着脖子和手腕,任由他们将本身束缚了去,上了囚车。
杨广骑着马儿一起疾走直奔大理寺,到了门口,不顾守门的兵士反对,手起刀落将守门兵士手中的战戈砍下。冲进了大理寺当中,正巧碰到了尉迟迥,便不由分辩,用剑指着尉迟迥的喉咙:“是你等奸臣谗谄我父亲?我便先砍下了你的狗头再说。”
杨坚不敢怠慢,和高颍、杨丽华、杨勇、众副将一起,跪下来接圣旨。
尉迟迥高高在上地宣读:“前大司马杨坚,拥兵自重,不思在家安享承平,却私行带兵入城,企图造反,命尚书右仆射尉迟迥,率虎贲甲士将其缉捕,发往大理寺,待查实罪证再做决计,钦此!”
杨坚听完圣旨,大惊失容,本觉得是宇文毓让他奉诏剿除宇文护叛党,却不想是这般言辞,一时候汗如雨下,面色惨白,心惊胆战之余却不知如何是好。
躲在堆栈里的杨广听闻奸臣宇文护被抓,正欣喜之时,又听堆栈的老板点头感喟:“只可惜了勤王的大司马,却也被以谋反的罪名抓了起来,这当今的陛下,真是忠奸不辨。只可惜了大司马的一世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