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丽华倒是聪明人,看得出杨广和高颍都另有筹算,顺势对杨坚说道:“随国公所言甚是有理,圣上没有别的子嗣,只要阐儿一个龙脉,立阐儿为新君也是理所当然的。”
“够了,不要再演戏了,杨坚,不就是一个天子吗?我们母女不奇怪,让给你便是了!”杨丽华抚摩着宇文阐的小脑袋:“只求你不幸我们孤儿寡母,这孩子也命苦得很,留下他的性命可好?”(未完待续。)
伽罗瞥见了沙华外套之下,穿戴的是孝服:“可四姐还是比我们早一步到了这里,仍然还是比我晓得得早,对不对?”
伽罗走到沙华的耳边,轻声道:“你想我死,我不恨你,可你想要我的家人死,我便没法谅解,从本日起,你我不再有姐妹交谊,如果今后再有此事,怪不得我伽罗不顾情面!”
杨丽华心碎地指着杨坚:“好你个杨坚,本来是早有预谋,竟然还假装忠心护主?”
伽罗明白杨丽华的意义,杨丽华是念在李渊的拯救之恩的情分上,不肯说出沙华是同谋,也算是还李渊一个恩典。伽罗走到沙华的面前:“四姐早就晓得圣上宾天了?”
高颍拿过来黄袍抖开,杨丽华惶然:“这,这如何是大人穿的,你们莫非不知新皇是六岁的孩童吗?”
伽罗道:“何止是天时,天时、人和都在我这边,看看你的好儿子,他都比你明事理。”
忽而内里闯出去文武百官,宇文述为首,捧着黄袍和冕冠,跪下山呼:“臣等叩见新君,吾皇万岁千万岁!”
沙华粉饰道:“我也是本日方才得知。”
杨坚叩首:“臣杨坚叩见圣上,吾皇万岁千万岁!”
伽罗转而奔向宇文赟的榻前:“圣上啊,我的好半子,你真的命好苦啊,生前就不得安宁,身后还要落得曝尸的境遇……”
杨广和杨勇兄弟也拥戴:“是啊,父亲,满院子都是恶臭味,有失皇家的面子啊。”
杨坚将高颍推开,把黄袍取下,不住地叩首:“娘娘息怒,臣不敢有悖逆之心。”转而又对身后的高颍和百官道:“你们这是要做甚么,想害死我吗?”
</strong>尉迟迥暴露了凶险的笑容:“戋戋一个小皇子罢了,不过是天子嘛,他能够做,我为甚么不成以?弟兄们听着,谁取了杨坚的首级,待到我即位做了天子,便奉他为大司马!”
杨丽华看了一眼沙华:“渊儿不会,可别人何尝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