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二女人,在这安平侯府中,不管是哪一房,不管是甚么事,只如果有一些不趁便满是她克的……
院子里的几个丫环并没有因樱桃的哑言而做罢拜别,青枝看着紧闭的门窗,说出的话越加的刻薄刻薄,“哎哟,我真是讲错,不能叫五女人,该当叫仙姑才是!仙姑修行的是仙,是福禄,可千万要罩着我们这些薄命的主子才是,不然我们可真怕有得进,没得出……”
嫡兄溺毙,是她克的。
这让刚出世的木婉薇成了不祥行克之人,如果不是朝中传来柳家嫡子柳仕杰被当朝天子封为平弘远将军的动静,她已经被暴怒的木老夫性命令将扔到荷花池中灭顶陪命。
细雨中,院里的鸽子受了惊四周乱飞,多少沾了水的羽毛被带起半人高后又缓缓落下。仿佛在证明这长久的争论,胜负已分。
她忆开初回侯府那一日,她乘的小轿从后门抬进侯府行了不敷百米,便被三房的次子,同她普通年事的木宏兴泼了盆热狗血在轿帘上。
潇潇院中无花无树无草,唯有的就是沾了鸽子粪便的各色羽毛。可本日落雨,铜盆又放在回廊上,又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