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锦点头,来了兴趣,又提及了听到的别的趣事。
对于这点,木婉萝就不能解释了,她摇点头含混的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是不是真的还不必然呢。”
几日打仗下来,两人竟是找到了不异的兴趣——唐诗宋词。
回了紫薇园后,她连衣服都没换就到了主屋里,一边就着炭盆烤火,一边将听来的事倒了个一清二楚,“……田姨娘但是羞臊死了,连衣裳都没穿好就往白玉屏风上撞,口口声声说是没法见人,也没脸活下去了。田姨娘花儿一样的俏人要寻死,老爷能不心疼?并且,传闻老太太几番对老爷敲打,说田姨娘是个狐媚子,想要掏空了老爷的身子……”
这两位女人,一个为武将之女,一个为文臣以后,从家门家风家中权势到女人的边幅作派端方,都是要比木婉月强上百倍!
这些,都是要给木婉月带到婆家去的。
木婉薇轻咬舌尖,叹道,“这,这不能成吧!”
在得知了木婉薇还在闭门思过后,怒喝一声‘混闹’后,把木婉薇放出来了。
“哭闹又有何用?”屈妈妈讽刺的一笑,“理亏的本就是她,她就是哭了闹了,还能有了好成果不成。不但更加惹了大老爷的腻烦,还会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别看现在她是流浪了,若她肚子里是位哥儿,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说的轻巧,你当那状元是你妆台上的珠花,说拿就拿?”木婉薇还是对峙已见,她坚信柳纤雪的夫君不会是花家公子,如何着,也得是个能提刀策马,上阵杀敌的将军!
分歧的是木婉月深谜诗词中所抒发的意境,木婉薇则是喜好说话用句的美好。
秋锦自知讲错,忙做告终论,“总之,冬雨听墙根,该死!琴姨娘在老太砇面前乱嚼是非,该罚!”
木婉薇固然整日窝在紫薇园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这一个又一个的猜想却没少入了耳朵。
木婉薇不知苏侍郎府上会如何表态,只知镇国公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第二日,前去柳府拜访,带回了一个让他满心高兴的动静。
第一日,措置了乱了府中端方相互吵架的木婉薇,兰姨娘,玉姐儿三人。
王氏已毕命十几年,她那非常丰富的嫁奁最后是木老夫人握在手中的,厥后又交给了木二夫人打理。
木婉月推了花家的婚过后,北平侯夫人就一向在京中的王谢望族中驰驱相看。一个月里相看了不下二十个女人,那阵仗,倒像给皇上选妃子了。
只大肖氏和玉姐儿还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