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暮年听朋友提起过,很想在这把老骨头没入土之前去开开眼界,不知老天肯不肯放行。”
沈方鹤举起了杯,说道:“纳公子这一去几个月不知到了甚么处所?有没有碰到过风趣的事情?”
如许活着多好啊!可身边恰好有一个纳小七。
“你爹欺负你了,跟我讲,我找他算账。”严讌儿摇摇摆晃地站起来欲转头去医馆找沈方鹤。沈兰舟伸手拉住了她,说道:“姑姑,没人欺负我。”
纳小七举杯回道:“在姨娘家过了年,就想着再出去逛逛,看看大好国土。谁知一起下来越走越远,等想到归程时已过了几个月了。”
丁苗、燕秋离忙起家给严讌儿让座,接过托盘将菜摆上了桌。
桌上有酒,纳小七喜好喝的酒。
夜深了,侯家集没有了灯火,长长的街道上偶尔有几声犬吠,流浪的野猫趁夜色出来寻食,明月星光将两人的身影映在街边的墙上。
沈方鹤内心暗骂道。
沈方鹤坐在医馆门口,看着街上的行人,这些日子的安静糊口让他几近忘了这些年的勾心斗角。
“小时候我爹说我娘在天上!”
“姑姑你看,那颗最亮的星,我爹说那是我娘的眼睛,她每晚都如许看着我!”
人生就是如此,你想要的都是可望不成及,你不想要的恰好就挥之不去。
“也没甚么,沿途多是穷山恶水,虽有一两处名胜古迹,在我看来也是徒有浮名,还不如这侯家集的后山呢。”
沈兰舟忙弯下腰用手重拍严讌儿背部,问道:“严姑姑,你没事吧?”
这小子天一亮就出去了,这是要去那里呀!每天都出去写啊画啊,这是要何为么妖?
“你娘在那里?”
本身吃的?
“没事,孩子,姑姑没事。”
严讌儿“咯咯”笑道:“没有,没有,你这不是另有酒吗?多少我还能回点本。”
“谢秋女人。”纳小七浅笑着对裘莫愁道。
“是甚么样的风景能让纳公子流连忘返呢?”
严讌儿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沈方鹤听。把沈方鹤弄得哭笑不得,说道:“严女人是在心疼这些菜吗?”
纳小七摇摇摆晃地站了起来,舌头也大了:“我还住在周老爷子和周公子中间。能够跟他父子俩靠近靠近。”
“呦!好香的酒呀,我再加点菜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