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来延青湖边挖东西的。”
“开端我不敢必定,直到你夹起一块鱼肉塞进嘴里时,我就肯定了你不是叶青枫,因为叶青枫是不吃鱼的,乃至闻到鱼的味道都会反胃。”
“沈郎中,我已经睡了,打酒明天再来吧。”
侯六惶恐地看着那只手的仆人。
“坐,沈郎中,”叶青枫取过一只碗,提起酒坛给沈方鹤倒了一碗。
老乌龟仿佛想起了甚么,低下头清算着桌子不再说话。
入夜的时候,沈方鹤关了医馆的门,悄悄地去了老乌龟酒馆。或许是今晚来的早了一点,酒馆里不像前两次那么平静,乱七八糟地坐着几桌穿戴脏乱衣服的男人,划拳行令阃闹得不亦乐乎。老乌龟跟那胖玉环正跑前跑后忙得一塌胡涂,只是没瞥见那天夜里的高大男人。
沈方鹤没有逗留,紧跟着到了酒坊门口,悄悄地敲了拍门。
又过了一会儿,那伙人桌上的酒没有了,有一人站起来喊道:“老板,再来一壶酒。”
“是他!”
沈方鹤跟在那人身后不即不离地进了落翎岗,瞅着那人拐弯抹角来到了酒坊门口,敲了拍门,门开了一道缝儿,那人闪身进了屋。
这些人是做甚么的?不像是山野村夫。
就在这身影交叉的顷刻间,沈方鹤一眼认出那人。
沈方鹤渐渐的喝着酒,嚼着花生米,想等着这帮人拜别问问老乌龟。
刚才中毒倒在桌上的沈方鹤此时站了起来,脸上带着嘲笑看着叶青枫,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叶青枫的手腕。
沈方鹤抖手松开了那人,那人耷拉着胳膊退到了墙角,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沈方鹤,像一只凶恶的饿狼。
“你给我滚蛋!”叶青枫甩开了侯六,一脚将侯六踢翻在地,举起匕首狠狠地向侯六胸口捅去。
出了酒馆,沿着街道往回走,不知不觉间又走到了去梅园的路口。
沈方鹤。
沈方鹤哈哈一笑:“酒来晚了,那帮大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