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知县腿一软差点坐到了地上,中间侍从那人忙一把搀住了他。
洪知县狠狠地“哼”了一声,扭身走了,衙役们忙松开玉树大师师徒们的脚镣手镣,跟着洪知县前面灰溜溜地走出了侯家集。
洪知县笑了:“锤子能申明甚么?”
张怜儿说动手指着侯沧海、沈方鹤等人:“你们把我困在这破堆栈里觉得我逃不出去吗?我出去了,我出去就到处找你们的仇家,姓裘的叔侄俩是我引来的,这赃官是我引来的,我就让你们活得不安宁。那天你们跟那黄脸男人躲在屋里暗害甚么,那胖女人来偷听,本来我不想提示你们的,可我又不想你们死得太快,我要渐渐的折磨你……”
“侯四呢?”洪知县问。
侯沧海进屋后冲洪知县躬身一礼,道:“大人包涵,我这侄子脑筋时好时坏,说些胡话大人不必当真。”
“哪是谁杀了圆智呢?”
洪知县斜眼看着纳小七,嗤笑道:“你是甚么东西,敢在本官面前发号施令。”
八月二十八。
沈方鹤大吃一惊,厉声喝道:“侯四,胡说甚么呢?”
“不敢,”沈方鹤拱手道:“大人若光临医馆,小人定扫地恭迎。”
“你如何……”洪知县一脸惊奇,没想到张怜儿俄然复苏过来了。
“这么说公子应当不是姓纳,而是姓纳兰,是纳兰家的七小子,不知对不对?”
洪知县带着侍从灰溜溜地走了,李东平也抱着张怜儿出了门。
“没有,”沈方鹤如自问自答,“如果有的话圆智就不会砸火神像了。”
午后。
纳小七笑了,伸手亮出了一块金牌,牌上弯曲折曲的刻着几个奇形怪状的字,道:“我不是甚么东西,可我有这东西。”
花满月接过了托盘,笑道:“严姐姐就爱开打趣。”
“让他走。”
“火神像下有吗?”
洪知县吓得舌头打结说不出话来。
“洪明苏,你贵为一县之父母官,不思为民谋福,贪财霸道!该当何罪。”
张怜儿一个“们”字还没说完,俄然身子一酸,斜斜地倒在了李东平怀里,本来是李东平俄然脱手,一掌砍在了他的脖颈上打晕了他。
燕秋离用敬佩的眼神望着斜躺在竹椅上的沈方鹤。沈方鹤道:“你忘了麒麟双尊藏在那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