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双尊与姚玉珠谁首要沈方鹤不晓得,但他晓得在金快意内心龚承平很首要,要不然她不会追到这里来。
“对,”金快意很必定,“他绝对不姓龚,他曾说过他家有两个哥哥三个姐姐另有七八个堂兄弟,如许的家属已经是不小了,为甚么我在落翎岗找不到一家姓龚的,总不会死绝了吧?”
洛孤雁眉头一皱,说道:“看来该给兄弟你派个下人来,也好照顾兄弟的起居。”
“你能来我为甚么不能来?”
沈方鹤暗道:怪不得那晚洛月困得倒床上就睡下了,本来她是看管麒麟双尊熬得困乏了。
洛孤雁话没说完,伸手比划了一个手势。
“你走过不久我就来了。”
“好、好!”女子慌乱地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酒水顺着脸颊流到了衣衫上,又手忙脚乱地用衣袖擦洁净。
沈方鹤忙道:“费事管家把她送归去吧,敝人用不着……”
“我跟月儿轮番看着,她早晨我就白日。”
“他去了那里?”
话没说完高卫跳了起来,大声道:“那可不可,庄主叮咛的谁敢不听,何况这银子都付了,怎生退得!”
洛孤雁顿觉骇怪:“这玉簪如此值钱?这玉质看起来也没甚么出奇之处呀!”
沈方鹤还待说,高卫却不听了,提起那女子的包裹领着女子进了屋,直奔后院配房,一阵忙活像是把女子的留宿安设好了,才到了前厅跟沈方鹤告别而去。
这会儿高卫正瞪着雨眼儿,脖子伸得老长鬼头鬼脑地往屋里看。
想到这里沈方鹤心生感慨,人生太短,且步步惊险,江湖上行走还是谨慎点好。
“先生是不是饿了?”
沈方鹤笑着摇了点头:“庄主错了,只怕三五百两也买不到。”
“对,我也不晓得该去那里找他,顺着路就到了这里,唉……”
沈方鹤对古玩玉器一窍不通,分不出真假有情可原。
酒喝到腹中,一股暖流直冲四肢,连脸也红润了很多,沈方鹤这才想起问道:“我不是要你就守在家里吗?你来了家里如何办?”
“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