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依吓了一跳,却见江千儿的目光落在匕首的刀刃上,仿佛在看着甚么,神情微微一变但却又非常专注的模样。
江千儿心头闪过一丝迷惑,她已经在这里祝祷了几日了,如何恰好就本日田妃想到要送甚么祭品过来。
卫原走了以后,静依才忍不住道:“蜜斯,昨日之事该如何是好?”
她要靠近时静依一下子拦住了她,道:“县主正在遵循陛下旨意祝祷祈服,旁人不得打搅。”
静依立即道:“好端端的你拿刀干甚么?说,你是不是有甚么图谋?”
二民气里不说,但相互内心都是各有测度。
而那宫女看到两人的反应也一样惊奇不已,不由道:“县主,你这是如何了?”
祝祷结束后,江千儿才刚一回房便立即让静依去安排,她要再去求见田妃亲身伸谢。
江千儿听了他的话点了点头,并没有反对,她道:“你就在宫中研制解药吧,你先奉告我你需求些甚么,我会帮你想体例。”
卫原听得眉头一蹙,却也一样有些后怕。
江千儿正想到这里,俄然间那竹篮底下有一把斑纹庞大的匕首。
江千儿微微吃了一惊,卫原的直觉竟如此灵敏吗?
江千儿微微点头,她也早就晓得孙家有一匹本身培养的工匠,这技术天然是非常高深不说,乃至能够与皇家御用的工匠媲美,乃至有的时候皇家的工匠也一定比得过他们。
江千儿实在本来还没想好要不要把这件事奉告他的,听到她这么说江千儿也晓得瞒不住了,因而又将昨晚的事说了一遍。
江千儿想了想却对卫原道:“你说的不错,但是每过几日就会有太医来给我诊脉,我如果没有效那药膏伤势有所好转,恐怕会打草惊蛇,到时候指不定她们还会想出甚么其他恶毒的体例。”江千儿说到这里语气中尽是冷酷。
江千儿思考了半晌,她正要说甚么,俄然门别传来一个寺人的声音:“县主,时候到了,还请县主现在畴昔祝祷。”
静依想到这里正要开口,但是江千儿却已经道:“不过也不是完整没有体例。”
那宫女揭开红布,只见竹篮子里放着平常香烛生果祭品。
江千儿持续祝祷,二人都不动声色,仿佛甚么事都未曾产生过一样。
皇后不可、田妃不可,静妃就更不成能了,那么皇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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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依立即安排人手去通传,很快便有些动静,谁知倒是田妃现在在天子的御书房中,不便与其别人相见。
经历了昨晚的事,二人都不免有些心不足悸。
静依闻言不由道:“蜜斯,现在可如何办啊?可要持续等下去吗?”
只是田妃为甚么会晓得这么做?前次的事又是否也与静妃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