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的时候,客人还夸了齐瑞一句,说他这算数好,是个账房先生的料。
卖东西的时候,齐瑞除了帮手打着动手,更多的的重视力,全放在刘春花收钱的手上了。
齐瑞便又反复了一句,“二哥,一共是一百三十六文钱。”说完,见齐贵还不动,他便又说道,“这一斤酱油,八文钱。六斤十八文钱一斤的香油,那便是一百零八文,再加上两斤七文钱一斤的醋,以及这六文钱盐,合计一百三十六文钱。”
经历过昨晚那么“心惊胆战”的一幕,齐瑞这会是再也不敢大早晨的不睡觉了。只要早早的显现他睡着了,才气临时的保住明净啊!
刘春花先带着齐瑞伉俪俩去了粮食店,在那边直接把担来的豆子给卖了。紧接着又带了两人去集市,这会是去卖蘑菇和蔬菜的。
半途,刘春花不是没想接过来,但是人家王秀兰说了,“不消!”
大抵是见王秀兰面上太太轻松,齐瑞内心头有点猎奇,便问了一句,“你如何都不累啊?”
走的时候,刘春花在齐贵这里又进了很多的货色归去。当然,这钱也是要给的。
比及王秀兰回屋的时候,齐瑞已经“睡着”了。
齐贵在城里开了一家杂货铺。
齐瑞想说,这算个甚么嘉奖啊!他要不是想借机看一下齐贵是如何卖东西的,趁便把代价摸一下,他也不过来干这档子事。
想到这,齐瑞心头便是一喜啊!
他觉着吧,本身仿佛临时找到了,能够摆脱去做卖货郎的体例了。
比如说甚么“青苔菇”啊,“伞把菇”啊,前头阿谁是遵循色彩,背面是遵循形状。这代价呢,是十文钱一斤。而那种黄色的,叫甚么“梨花菇”的,能卖到二十文一斤。
并且没花多长时候,那些蘑菇就被卖了个干清干净的。反倒是刘春花担来的那一担子的蔬菜,一向卖到正中午分,都还剩一小半。
一向到用饭的时候,齐贵还在餐桌上,对着大伙夸齐瑞,“到底是老三脑筋活。”
齐瑞听得雨里雾里的,归正这会的他是没弄明白,王春花担担子不累,跟她爹之前是做屠户有甚么联络。
算了,齐瑞觉着,还是自个担着吧。
倒是细心的王秀兰,一向都有重视着齐瑞。她见着齐瑞皱眉一副难受的模样,便说,“相公,要不我帮你担一会吧。”
“活有甚么用!”刘春斑白了齐瑞一眼,“脑筋再活,做事毛躁,一样不可!”
刘春花把前段时候晒干了的豆子清算出来两大箩筐,让齐瑞担着,带上王秀兰一道去城里。
齐瑞面上便闪现出一抹如有所思来。
毕竟家已经分了,哪怕是亲儿子,亲兄弟,有些账也是要算明白比较好。
没曾想的是,这担子一被王秀兰接了畴昔,那轻松模样,的确脚步如飞。
都走在去城里的路上了,刘春花还在叨叨着这个。
拿着算盘正筹算拨动的齐贵顿了一下。
一想到补杂货,顺带着就想起了明天齐瑞亏的那些钱,刘春花神采就丢脸了几分。
这些事情,齐贵和他媳妇杨珍天然是不晓得的。刘春花呢,也没有筹算和齐贵他们说的意义。
刘春花不断念的将屋前屋后找了个遍,也没找到齐瑞。最后只能做罢。气急废弛的骂了一声,“这作死的,到底是跑哪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