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正在大发神威,惩办赵昀和多宝。余怒未消之间,听到王朗来访,眉头一皱,把长鞭甩在地上,骂道:“慌镇静张做甚么?胆量破了?草,快给我用力打这两蟊贼!”
王朗爬的很慢,一步一步,很吃力,很艰巨。仿佛这不是爬石阶,而是爬刀山,涉火海。这真的不是石阶,这是通往阎罗殿的路!
左边阿谁哑巴,他带返来养了十多年了,整天听着这家伙咿唔咿唔的怪叫,每晚被这家伙响如雷声的呼噜困扰,让他恨不得割掉耳朵,躲在炊事堂永久不回岛去。
白桦早已不耐,他已迫不及待好戏的收场。睨着眼睛,对那侍从羽士喝道:“愣着做甚么,还不把我师弟抱上来,给我带到内事房去。”一甩道袍,大步进了天然居大门。
这一刻,前所未有的满足。这一刻,他和臭门徒情意相通。
那羽士仓猝入内,告与白桦,门口来了个矮瘦子要见师叔。
有些事情,你不配懂!
王朗听白桦语气骤变,形格势禁,不得不低头。任是心中万千不肯,有无数个声音提示着过往的屈辱,他还是义无反顾“砰”的跪倒在地,将头重重磕在地上,要求道:“师兄,我那两个徒儿少不更事,冲犯了你的虎威,你要见怪的话,就奖惩我吧。求求你了,饶了他们吧。”
王朗的心头一阵苦笑,他回过甚,望着那两个给他惹下大祸的臭小子。
白桦前走几步,拽过侍从羽士的灯笼,向下探看,见那王朗跌伏不起,端的是头破血流。
白桦邪笑道:“嘿嘿,前提非常简朴。我、要、你、自、断、双、腿!如果戒律院问起,你不成牵涉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