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蒙德一脚踹出去,怒骂:“妈的!连个女人你都对于不了,老子养你做甚么?!”
“谁?”雷蒙德警悟起来。
一鞭子接着一鞭子,狠狠的抽打在她身上,衣服抽出了裂缝,鲜红色的血冒出来,皮开肉绽……
毕竟,中原的女人都娇滴滴……
他仓猝抬起她的下巴,对上一双灰白无神的眼睛,她仿佛已经痛的麻痹了,脸上没甚么神采,眼泪,却始终没有一滴……
男人没有完成任务,又被一个看起来非常强大的女人鄙弃,现在内心冒了一肚子火气,狠狠踹了唐小池一脚,回身出去了。
那男人先是一愣,紧接着眼神阴鸷,鞭子如雨点普通抽在人身上,此次在没有涓滴包涵,全部暗室内都回荡着挥动鞭子的呼呼风声。
……
……
唐小池倒抽一口冷气,脸上刹时就冒出了盗汗,真痛……
劈面阿谁一向没有涓滴动静的小个子俄然出声:“来了!”
烧毁场内。
三十多鞭子过后,男人停动手,语气阴冷如蛇:“现在呢?哭不哭?”
清脆的耳光声,在沉寂的深夜中非常清楚,唐小池的脸被打倒偏在一边,半天都没有动静。
那是一间三面环山的山谷,地形易守难攻,一间陈旧的烧毁场,敞亮的光芒在黑夜中非常较着。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男人说着,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抽了过来。
男人禀告了没有拿到唐小池抽泣照片的事情。
唐小池闭着眼睛,一阵剧痛稍缓过后,她面白如纸,俄然收回一声嘲笑,傲岸而不屑:“不、哭!”
宁渊转了方向,没走正门,他来到右边的绝壁上方,轻而易举的放到了埋在那边的偷袭手。
唐小池垂眸,嘴唇被她咬的出血,一鞭子落在她的脸颊上,火辣辣的疼,她暗想着,这回是真的毁容了……
“臭娘们!”男人气得大吼,又狠狠给了她一个巴掌。
男人一惊,想到上头叮咛的,宁渊没来之前,这女人绝对不能死,他一时愤恚下了重手,不会把人打死了吧?
连她都没有想过,有一天她竟然会这么有骨气……
风雪吼怒中,一道苗条的身影快速的前行,宁渊金黄色的头发在身后几近被扯成一条直线,很快来到了祁夜发过来的地点。
深冬的暗夜,大乌黑茫茫一片。
冻得近乎麻痹的身材,被这么一抽,火辣辣的刺痛感。
那人被这一脚直接踹飞,身材撞到墙面上,吐了一口血,不敢有涓滴不满:“大哥息怒,是部属无能……”
抽到最后,那男人都有点累了,看着半空中的女人,她的衣服几近成了碎条状,浑身都是血,她垂着脑袋,也不晓得是不是还活着……
将绳索拴在大树根,宁渊直接跳下了百米高的绝壁。
灭亡的利刃在黑暗中悄无声气的靠近,收割着一条又一条生命。
“不能再打了,”身边的人有点担忧,小声说:“把人打死了,上头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