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清又感觉他不像了,王齐没有牛仔裤,满是深色的商务西裤,也没有v领的衣服,每次看方士清穿v领还一边说他骚一边还从衣领伸手出来摸。
方士清稳了稳心神,刚想开口问他来这儿干甚么,就听到王齐叫了声:“柏图。”
“先生,费事让一让。”健身房的洁净职员推着洁净车从前面过来,他俩恰好站在必经之地。
低垂的侧脸又有几分像王齐,特别是下巴。
低垂很快接着说道:“幸亏你有这么有眼无珠的前任,不然我也捡不到宝贝。”
方士清道:“如何能够?你那箱子快比出租车都高了,我这就放工了,你别出门,在家等我畴昔吧。”
低垂笑道:“别惊奇,我没调查过你,你的状况一目了然,活脱脱是刚被人甩了的模样。”
袁瑞把手在裤子上蹭了蹭,说:“你那会儿就只见过我一次,第二次就送我玫瑰花了。”
低垂问道:“不知你愿不肯赏光,一起去喝杯东西?”
方士清搬了个塑料小凳子坐在中间看他清算,说:“那公寓在哪儿啊?”
袁瑞此人吧,偶然候还真是挺锋利的。
柏图从台阶上走下来,拉开a8的副驾车门上了车。
方士清一愣,他谈过三段爱情,只要一次是至心的。
低垂不觉得意的放动手,诘问道:“那,你想去喝杯普洱吗?”
方士清想起前事来,囧道:“他不会又开武装押运车来帮你搬场吧?明天看环境啊,我如果不加班就来帮你搬。”
方士清:“……”
袁瑞惊奇道:“你不是吧?真被我说中了?”
方士清有些难堪,游移半晌才道:“对不起,我……”他又不知该如何解释,说我情愿跟你出来,是因为你有点像我的前任吗?也未免太不尊敬对方。
袁瑞把碗摞起来,说道:“我妈死得早,我爸十几年都没露过面儿,我不忧愁出柜,我就是忧愁找不着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