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郑秋阳只得作罢,勾着他肩膀往里头走,边走边说:“我工具也来了,她之前也玩过这个,就是女孩子那些设备看着就跟玩具一样,不过一会儿你见了就昧着知己夸她两句短长,她就爱听人家说她是女男人。”
变态南瓜烂姐夫!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方士清眨眨眼,刻薄道:“你管得着吗?”
越想头越疼,环绕在中间转来转去全都是遣散不了的南瓜面具,另有王齐昨晚说的那句“喜好你”。
他拉高被子蒙住脑袋,内心难受的不晓得该如何才好。
他倒是多虑了,他就挨不着王齐的揍,只要挨操的份儿。
方士清转脸看他,一双大眼睛里尽是古怪:“你那天戴面具是为了恐吓我?”
郑秋阳被他一说心动非常:“那你回家拿去呗,这还早呢,你拿来今儿早晨没准儿还能打夜战呢!快去快去!哎呀我跟你一起去!”
王齐道:“我说了,那边太吵,你没听到。”
从他发明本身喜好王齐那一天开端,就特别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全天下的男男女女,只要王齐,他不能碰,连想都不能想。
方士清站起来走了两步,感觉不影响活动,又看看时候还不到十点,倒是还能玩半天,便道:“去,在哪个场子呢?”
方明妤从小就出类拔萃,不管是哪一方面,她都要做到一百分,就连她挑选的结婚工具,在世人眼里,也是一百分。
就算王齐和方明妤离了婚,今后不再是他姐夫,也不可。
方明妤在电话里的语气轻松平常,如果不是方士清亲目睹过了仳离证,底子就不会信赖她明天方才仳离。
王齐却不给他这个机遇,手一伸便把他抓了返来。
王齐背靠着墙站在门外,还穿戴明天那身衣服,眼睛里有些血丝,神采也有几分蕉萃,下巴上乃至有青色的胡茬,竟是从昨晚到现在就没分开的模样。
然后便僵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