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清边哭边道:“会不会留疤?”
他慢吞吞的出去,歪着头往床上一趴,道:“不想去上班。”
这件红色羽绒服的胸口处有两滴血渍,刺目非常。
郑秋阳笑道:“都一样,也就眉毛不太像,你这又包起来了,只看眼睛鼻子嘴,的确一模一样啊,你俩不是龙凤胎吧?”
王齐摸摸他的头发,道:“血流那么多,我看着都疼,如何能够没感受,你眼睛都哭肿了。”
方士清眨眨眼:“真的?”
王齐也出了一头汗。
方士清却又爬起来,愁眉苦脸道:“但是这两天杂志社事儿特别多,我不能不去。”
方士清抿着嘴巴不说话了,低着头有点不高兴。
说完她也不等另两人的反应,本身回身就走了。
郑秋阳懂他这个梗:“也是,你也不叫狗蛋儿啊。”
中午大师都去用饭,他也没去,让同事返来时给他带份三明治,然后本身歪着脑袋趴在办公桌上玩手机。
害怕注射的方士清皱着脸愁得不可,王齐帮他拿了外套,和大夫告别。
方士清:“……臭地痞。”
她出去了,王齐拖了把椅子在方士清中间坐下,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郑秋阳定眼看着他,可惜道:“本来是想看你这标致面庞来了,成果你弄成如许。”
王齐把手放在他大腿上,说道:“实在哪儿就丢脸了?你这么帅,就是现在如许也比大部分人都都雅。”
方明妤点了点头道:“那明天就如许吧,我明天还要上班,得先归去了。”
王齐去缴完费,脚步仓促的返来,小护士也把血污和伤口擦洁净了,说道:“恰好,你在这儿陪着他,我去请大夫来给他缝合。你们来之前有个交通不测撞到腿的伤员,几个值班的外科大夫都畴昔看他了,现在应当措置得差未几,稍等一会儿啊。”
方士清吃了一惊:“还要缝针?”
“我可不是闲晃啊,是专门亲身来拿你们样刊的。”郑秋阳在他办公桌前面坐下,仔细心细的看他的脸,啧啧道,“仿佛还挺短长的,缝针了?不会破相吧?”
王齐叫他:“清清,还没好吗?要早退了。”
王齐明显对他现在还保护他姐感到很不满,说道:“再活力也不能逮着甚么扔甚么,如果砸到眼睛或者太阳穴如何办?你就别替她说话了,她就是脾气大,出甚么事儿都是其别人的错,全天下就她一小我对。”
方士清摇点头:“双氧水刺激着有点疼,现在没甚么感受。”
王齐在他中间坐下,顺手拍了拍他挺翘的屁股,问道:“如何了?”
方士清把镜子放下,道:“说反了吧,是我跟我姐长得像。”
来的路上还哭个不断,到病院的时候血液已经凝固住感受没那么疼了,眼泪好不轻易收住,成果一进清创室,护士用双氧水给他擦伤口,他又开端哭,把值班的小护士给吓了一跳。
他是特别怕疼,但是如果能受点伤就让方明妤消消气,今后不再因为这个怨他,他也情愿。
他又感觉本身是谨慎眼,王齐和方明妤就算早就豪情分裂,也在一个屋檐底下糊口了八年多,用王齐的话说,多少还没点豪情吗?
放下镜子,他又拿脱手机来,翻出他和方明妤的一张自拍合照,当真看了一会儿,果然除了眉毛以外那里都越看越像。
十一点多王齐打了通电话来又叮咛他用饭要忌口,明显早上出门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一遍,他嘴里嫌弃王齐像老妈子一样啰嗦,脸上倒是笑嘻嘻的很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