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阳利索的接住笔,笑着说:“跟你开打趣呢,哎,你看我这儿,是不是有个小疤?”
这件红色羽绒服的胸口处有两滴血渍,刺目非常。
他是特别怕疼,但是如果能受点伤就让方明妤消消气,今后不再因为这个怨他,他也情愿。
方士清呆了一呆,看着他姐的背影,感觉有点难过。
方士清道:“说是不要紧……”
王齐也出了一头汗。
方士清把镜子放下,道:“说反了吧,是我跟我姐长得像。”
方士清边哭边道:“会不会留疤?”
等真到了杂志社,方士清又感觉不想见人,躲在办公室里能不出去就不出去。
小护士安抚他道:“不要紧的,脸上的伤口必定会用美容缝合,等好了今后不大看得出来的。”
王齐把手放在他大腿上,说道:“实在哪儿就丢脸了?你这么帅,就是现在如许也比大部分人都都雅。”
王齐也不反对:“我得去办点事,最多两个钟头,然后返来陪你,好不好?”
小护士道:“会打麻药的,一点都不疼。”
刚才他带着方士清来病院,方明妤一语不发的也跟着来了。
方士清嗫嚅叫道:“姐。”
让他不欢畅的,并不是方明妤让他受伤,而是王齐在说方明妤时的那种语气。固然听起来是怒斥,可就是莫名透着一种悠长相处才会有的体味,乃至算得上是密切。
方士清委曲道:“太丢脸了,还疼。”
缝的时候是不太疼,但是打麻药的时候方士清又哭的稀里哗啦,王齐在中间看着干焦急。
方士清却又爬起来,愁眉苦脸道:“但是这两天杂志社事儿特别多,我不能不去。”
王齐叫他:“清清,还没好吗?要早退了。”
方士清吃了一惊:“还要缝针?”
害怕注射的方士清皱着脸愁得不可,王齐帮他拿了外套,和大夫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