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爱华看着本技艺里的嫩黄瓜,再看看李玉凤面前的鸡汤面,她忙了一早上还没吃东西呢,肚子一下子饿的咕噜噜叫了起来。
赵国栋叹了一口气,一整天劳作的累意涌上来,他举起双臂枕着头,翻了个身睡去了。
李玉凤固然不会割麦子,但是刚才不谨慎刮伤那一下, 也足以让她领教到了镰刀的锋利,要真是割麦子受伤的, 手指还不割掉了, 如何能够只划破这么一道细细的口儿呢?
几个知青都没有说话, 在劳动中受伤, 这是常有的事情, 更何况他们是从城里来的知青,本来就对这些农活不太熟谙,受伤更是家常便饭。
“妈……我这不是也想插手劳动吗?我们百口都在抢收夏粮,我如何能当这个掉队分子呢?”
酸疼的后背还是热辣辣的,女人的胸口软绵绵的,弥着香气一样,让他从鼻腔里冒出热气来。她要还是本身的工具,他一准把她背到家门口去。
李玉凤让前面的知青帮着她还了镰刀,瞥见他们几小我进了出产队委员会办公室。有人拿了药箱过来给柳依依消毒伤口。
李玉凤的脚踝白净纤细,多了一个伤口,让人看上去特别的可惜,“我就说你不会割麦子吧,你还非要去,这下可好了,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