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昂首一看, 刘胜男竟然在偷吃新出来的稻子。
林国安揉了揉鼻子,“不成能。”
林晚:“……”真的要饿死了。
刘胜男难过的感喟,“哎,是挺难过的。你说你大舅管后勤的,如果没断绝干系,现在咱有多少好处啊。我和你说,光是厂里那些节日福利都吃不完的。儿子,你这么大还没吃过月饼吧,就是用油皮纸包着的,面粉做的,内里包着五仁啥的,一口下去,别提多香了……稀溜溜……”
…………
下午的时候,林晚就一小我抱着讲义学习,别的两人则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他现在但是个男人汉呢!
“儿子过来坐坐,等你爷累了咱再出来。”
听到这话,林晚内心一个突突,一下子蹦起来,“大伯娘,我爸咋了?”
“出事了,摔水沟里了,从速儿归去!”
胡有梅完整的气的没心机和她拌嘴了,哼了一声,“你就嘴硬吧。”
有个短发的女人走了过来, 高高瘦瘦的, 春秋看着比刘胜男要大一些。
“那你刚还喊的那么悲伤。”
“哟, 胜男同道,好不轻易见着你呢。你说你这一每天的不出门, 在家里干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