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正举棋不定的时候汪盛之横插一岗,保举国子监祭酒韩放,韩放是孝昭仁太后的表侄,也就是梁王李琛的表哥。
皇宫东六宫云雪阁
瞿嫔又对五娘说“你且放心归去,这件事我会措置的,定要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聂祁姝都雅”
再说这边颜菲回到家中,传闻了昌宁侯府席间之事的颜夫人把菲娘叫到身边,警告她不要和聂祁姝走的太近。
瞿嫔已经在mm面前夸下海口,想必mm必然也跟父母亲和家里的其他姐妹说了。此时见迟迟没有动静,岂不是说她在皇上面前一点分量都没有,宠嬖甚么的都是假的?
兵部尚书到了年纪已经向皇上请辞告老回籍,皇上成心兵部侍郎瞿姚临或户部侍郎彭志代替他的位置,瞿姚临一向是他的忠厚拥戴者,只是才气有限好大喜功,彭志这小我却有大才气,是军事的一把妙手,只可惜为人呆板结实,办起事来,谁的面子也不给。
“是,陛下”宝成恭敬的回道。
宝成摔了一动手中的拂尘,回身回到乾清宫龙首殿,皇上已经换上一身鸦青色常服,端坐在御案前批阅奏折。
宝成也不推拒,笑呵呵的接了打赏。
只是连着好几天,皇上都没有召她侍寝,更没有驾临云雪阁。
颜夫人却严厉道“你懂甚么,我们颜家乃儒家亲传弟子,世世代代耸峙不倒,就因为我们是实足的纯臣,从不参与党挣,她现在是国公府的娘子,此时又站在风口浪尖上,你万不成参与出来”
宝成笑着推拒彩屏递上来的荷包道“哎呦,这老奴可不敢探听皇上的行迹”
坐在偏殿太师椅上的瞿嫔啪的一声,一手拍在了茶几上,跟着俄然起家而扭捏的凤钗,环佩叮当。看着坐鄙人首抽泣的瞿五娘,怒声道“岂有此理,的确放肆至极,还敢口出大言,让父亲去刑部大牢捞你,她觉得刑部是她们家开的吗?”
瞿嫔不屑的轻视一哼道“她觉得搭上了镇国公,就能耀武扬威了吗?我们可不是聂家那等好欺负的蠢蛋,更何况皇上早就对镇国公的横行霸道不满了,要不然,前次项辙打断了武安伯的腿,皇上也不会借机准了镇国公在家“涵养”了”
五娘的眼睛闪闪发亮“大姐真是受宠,皇上的犒赏都如流水般进了云雪阁吧”
宝成看出李勋已经对瞿嫔心生讨厌,心中暗自点头,瞧,惹皇上嫌弃了把。看来今后云雪阁那边的事,派个无关紧急的小寺人去就行了。
看着渐行渐远的瞿嫔,脸上笑容,也垂垂下来,嘲笑一声“还真觉得本身在皇上那是个角了,想来告镇国公的状,这宫里的女人啊,不怕长得浅显,最怕那拎不清的”
编书修礼,教书育人。并且教的都是皇上或太子,做的也是帝师,只是到了颜菲祖父颜愈卿这一代事情产生了点窜改,那就是他一值着教身为嫡子的十三皇子读书,最后倒是庶出的三皇子继位了。那他的身份就难堪了,在三皇子即位后,颜愈卿辞掉了太子少保的官衔,用心在家构筑《大业全书》
颜菲却不觉得意道“我感觉她很好啊,喜好就是喜好,讨厌就是讨厌,脾气又短长”
终究座不住的瞿嫔做了几样精美的点心,带着彩屏去了乾清宫,没等让人出来通传,乾清宫的寺人总管宝成绩上前道“娘娘,请回吧,皇上在和阁老们议事,谁都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