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遗憾老国公至死也没有说出玉玺到底在哪儿,当时先皇突驾崩,三皇子李勋即位,又传出三皇子谋朝篡位的动静,李勋自顾不暇,并没有对国公府的人彻查,就让老管家捡了缝隙顺利的回到故乡。
如果晓得了,那不是应当把统统能够晓得玉玺下落的人都抓起来,查出玉玺的下落吗?并且最应当抓的就是她,毕竟老夫人说玉玺在她母亲手里。
见到他的时候聂祁姝瞪大了眼睛觉得看错了,前次项辙进宫是因为皇上不在,他又扮作寺人又有松光打保护,才得以进到懿仁宫
而李琛,就如许一身玄色衣袍的进到了她的懿仁宫!
李琛不觉得意的笑道“我母后如何说也当了近三十年的皇后,我悄悄进宫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回过神来的聂祁姝嘴角一弯,道“王爷那里的话,只是没看出来王爷好技艺啊”
李琛正色道“没错!是我们粗心了,国公爷本来想着让项辙去不出不对,没想到他的的身份太现眼,现在看来应当是李勋发明了甚么”
他归去后,堂弟在他的帮助下垂垂过得敷裕些,也有了百亩良田,三个儿子都在夫子那边读书,只是老管家向来没说过,之前在权倾一时的国公府当差,其别人也就底子不晓得。
本来确切如李琛说的那样,李勋晓得玉玺能够就在国公府,就一向派人盯着,此次项辙前脚奥妙离京,前面就有庆历司的人跟上,此次出动的是最善藏匿的庆历司司尉白契,怪不得项辙也没发明
决不能让项家的人查出本相,他当机立断,在问出玉玺的下落以后,直接下毒害死老管家。
老管家遇害,申明项辙的行动已经被发明了,那么不想让他们晓得当年本相的,就只要害死老国公怀疑的李勋了
“但是为了老管家被杀一事?”
郑老管家死了,不是普通灭亡,是被人行刺的,固然事情做得非常隐蔽,但还是漏了马脚,被项辙发明了。
聂祁姝堕入深思,恰幸亏他们查到一点线索的时候,老管家被害了,不是李勋又能是谁呢?
以是当项辙他们,即便到了聊城,也破钞了些光阴才从探听到的信息里,判定阿谁从都城返来投奔弟弟的白叟就是老管家,只不过他们到底晚了一步,去到时正赶上郑家人发丧。
“我晓得了”
糟了!莫非她那日从老夫人嘴里问出的事,已经被李勋晓得了?
而不是简朴的杀人灭口,让项辙他们查不到当年老国公的死因。
李琛信赖她能对付的来,便放心道“那你本身谨慎”
那日他们在国公府书房筹议好以后,项辙隔天就上路了,摆布因为他要结婚的事,五城兵马司给他放了假。
聂祁姝请他坐下道“那王爷说说,但是有甚么要紧的事?”
她请李琛坐下,亲身给他倒了杯茶
想了想又道“或许恰是因为当年玉玺能够就在老国公手里,以是他才会一向盯着国公府,乘机除以后快,何如当时势势混乱,南疆又起了兵变,使他临时不能对国公府动手,比实机会成熟了,国公府已经不是随便能够撼动的了”
现在宫门早已落匙,要想进宫只能翻过十米高的宫墙,更别说要躲过宫内宫外巡查的侍卫了。
聂祁姝看向他道“这么说,当年必然是李勋动手害死了老国公了?”
“放心,想必他也不能确认,毕竟连我的不晓得的事,他不会冒着对上国公府的风险把我如何样的,反而会更加宠嬖我,想要探出玉玺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