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好啊,不愧是我九府门的弟子,公然是有大师的风采,阅文丫头,你这但是好福分啊!”
听到这里,老者这才微微点头以示肯定。
“是啊,莫师者说的不错,有甚么话你就说,我九府门向来是秉公办事,毫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当然啦,也毫不会姑息一个恶人的。”老者腔调不竭上升,仿佛是在乎有所指。
“我……”锋无极低头不语,偷眼看向身边的启天。
“他……我……”
“你就是启天,普芳阁新进弟子?”此时的闵自流已然没有了刚才的那般肝火,言语中尽显一个长辈慈爱的温语洪钟。
“不可,没有我的号令,明天统统弟子谁也不能拜别……”就见仁宗利此时瞋目圆睁,一副怒颜憋的满面通红。
“谁说不是呢,方才我也是这么说的,想着一口吃成个瘦子,这不是开打趣嘛。”莫不言拥戴着。
“腾空跃湖,腾空月湖啊闵前辈。您来的恰好,如果您再晚来一步,恐怕不晓得还会闹出甚么大事呢!”听着老者的扣问,莫不言赶快上前解释着。
“甚么?仁宗利真是反了你了,如何连我闵自流的话对你来讲也是这般不好使了不成?”方才的爆喝明显让老者非常吃惊,回身再看他时,一缕银髯早已是气的不住颤抖。
“另有此事?”
“是的,我就是启天,晚生见过闵上人。”
“嘿嘿,仁宗利,莫非当着闵上人的面你还要这般抵赖吗?现在九府门以内,暗里里谁不晓得是你仁宗利一手遮天,早就觊觎那府门首位多时,你的话那就是圣旨谁敢不从,整天一口一个阁老阁老的,从不把我们这些师者放在眼里,这也就是我们耐着性子不与你计算罢了,要晓得狗急了还能跳墙呢,我劝你还是不要这般放肆的好。”
此时就见启天从仁宗利身前收回了方才那几秒钟的四目对视,再次看向面前的老者。
“是的徒弟,莫兄说的不假,我们的确是好言相劝,可他就是不听,非要一意孤行,置门内弟子的生命于不顾。”
“不言,你这是做甚么,别忘了你但是我府门的师者。孩子啊,别怕,想说甚么就说,老朽我自会给你做主的。”
“我甚么我,你倒是说啊。”看的出来,莫不言这回是真的急了,面色中也没了方才那般欢颜之色,伸手一用力便将锋无极呼啦到一旁,再次看向启天。
“仁宗利,你……闵前辈,你全都看到了吧,当着你的面儿他都敢如许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你说如果平常那还得了,我们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启天兄,他仿佛是在叫你呢。”
“还启天呢,我看他应当叫杞人忧天赋对,哈哈哈……”
“来来来……”莫不言举荐着:“闵前辈,您看,他就是启天,明天就是他在训戒厅前和仁宗利两人来了那么一出儿。”
“好啦,既然本相明白了,我想此事也就到此结束吧,但愿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九府门内的师者弟子能够高低一心摒弃隔阂,今后好好修炼,争夺尽早迈向大成的境地,行啦,各自散去吧!”这回看到世人再无禁止,老者这才再次令下。
“好啦,你也别在这抱怨了,当着这么多晚生弟子的面儿别让人家看了笑话,此事我们暗里再议。眼下我看明天这事就如许作罢吧,阅文啊,另有清闲子、莫不言,你们从速带着各自门下的弟子自作安排去吧,还好这是没有甚么闪失,不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