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爷一脸难堪的开口道:“这位公子,我们已经脱期好久了,归去以后只怕小的也不好向店主交差。”
目睹有人管闲事,王二爷眉峰一挑暴露惊奇之色,嘲笑连连的开口道:“这位公子,我们是平乐赌坊中人,拳脚可不太长眼,劝你站开一点,免得殃及池鱼。”
话音落点,一帮狗腿子一拥而上,便要大展拳脚。
“王二爷,小老儿就这么一个闺女啊。”何老夫赶紧抓住王二爷的手,涕泪交换的言道,“并且现在她已经卖身给折府,是折家中人,岂能跟着你走?”
“王二爷,小老儿求你了,求你放过荷叶吧,我给你跪下了。”何老夫说完,又是跪在了地上要求不止。
荷叶见崔文卿为她出头遇险,急得泪花儿满盈了眼眶,她盘算主张不管如何都要护在姑爷身边,即便被这些恶人打死,也不会让姑爷遭到一丝伤害。
这时,王二爷脚步迟缓的走下台阶,来到正抱在一起抽泣不止的何氏父女身前,笑吟吟的问道:“何老夫,这是你的女儿?呵,还真是水灵,抬开端来给大爷瞧瞧。”
崔文卿轻笑道:“这倒不消,毕竟是何老夫理亏,欠了别人赌债。”
便在现在,突闻一声清啸,围观人群中忽地飞出了一个黑衣人。
崔文卿这才看清楚那黑衣人的模样。
闻言,荷叶睁大美目错愕的望着他,觉得姑爷已经被吓傻了。
“咳,这那是小老儿所欠,都怪我那不成器的孝子,好赌成性啊!”说着说着,何老夫又是忍不住潸然泪下。
黑衣人一笑,晓得崔文卿不肯实言相告,也不纠结,转头望着正躺在地上瑟瑟颤栗的王二爷,冷声问道:“此人如何措置,杀了?”
黑衣人点点头,没有再说一语,将脚从王二爷腰上移开。
崔文卿轻哼出声,还未等那些狗腿子到来,一拳如同蛟龙出海般挥出,正中那王二爷的眼眶。
崔文卿点了点头,回身问那刚从地上站起的王二爷道:“不知何家一共欠赌坊多少银子?”
崔文卿走上前去,浅笑拱手道:“多谢兄台脱手互助。”
这时,何老夫在荷叶的搀扶下走来,拱手称谢道:“多谢崔郎君和这位大侠脱手互助,小老儿感激不尽。”
王二爷痛呼一声捂眼急退,不敢信赖在府谷县内竟然有人胆敢打他,并且还是一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穷墨客。
崔文卿哈哈笑答道:“中间气质出众,威武不凡,在人群中就如萤火虫般披发着不成袒护的光芒,岂能瞒得过我。”
荷叶何老夫没想到竟有人脱手互助,顿就惊得呆住了。
王二爷勃然色变,抬手重重一扇,只闻啪的一声清响,何老夫的脸被骗即闪现出了五根手指印:“老东西,你儿子欠我们赌坊巨资,就是打死你也不为过,我看这些破布也不甚值钱,就拿你这闺女抵债。”言罢,伸手就要来抓王老夫身后的荷叶。
黑衣人眉头一轩,眼眸中闪过一丝嘲笑之色,走畴昔重重一脚踹翻王二爷,踩着他的背脊冷冷出声道:“就是你们平乐赌坊的店主鲍和贵亲来,我也不会放在眼中,更何况是你这喽啰!”
黑衣人俊脸微微一红,不解言道:“鄙人一向埋没得很好,不知姑爷是何时发明我的?”
转眼之间,打手们全都倒在地上哀号不止,唯有王二爷站在原地胆战心惊的望着脱手黑衣人,双腿竟是微微颤抖起来,结结巴巴言道:“兄台,我们是平乐赌坊的,你你你,不要欺人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