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昭何曾受过如许的轻视欺侮,目光一乜,顿显傲视之姿势,嘲笑道:“如何,莫非还想脱手不成?”
闻言,折昭大感愁闷,恨不得飞起一脚将崔文卿直接踹飞。
的确,以折昭现在的身份,即便崔文卿毋须考取科举,只要有她的帮衬,将来也会飞黄腾达。
一席话嘉奖前提说来,更是激起了来宾们的兴趣。
这时候,一个表面甚是出众的绿裙女子手持一盏花灯走了出去,来到堂内对着围观的人们一拜,笑吟吟的言道:“诸位客人,奴家名为绿竹,乃是卖力有朋楼运营的掌事,本日有朋楼在此停止花灯节,各位能够纵情的猜谜答题,答对了我们有朋楼有着大礼馈送。”
温何贵走了过来,冷声问道:“那这么说来,崔兄是挑选报歉了?”
一听此话,温何贵笑容一敛,拍案而起怒声言道:“崔文卿,你说谁没见地?有你这么说话的么!”
“文斗?”温何贵一怔,明显非常不测。
要晓得有朋楼乃是太原城内数一数二的酒坊,若能免单用饭,也算是非常不错之事,故此大师都是倍觉划算。
折昭霍然站起,拽了崔文卿一把言道:“夫君,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也不想在此肇事,我们还是走吧。”
温何贵想了想,蓦地点头道:“我一个两榜进士,莫非还比不得你戋戋秀才不成!好,比就比!”
也不知前不久是谁气势汹汹的前去赌坊大打一场,最后竟然连巡城马队都轰动了?
现在竟然说甚么不成能打斗,暴力处理不了题目?真是好笑!
见状,她略微有些担忧,轻声问道:“相公,这么多人竞猜灯谜,待会你可有掌控?可别输了才好。”
刚才那句话本就是折昭的打趣之言,见到崔文卿吃瘪的模样,她当即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模样甚是高兴。
绿竹嫣然笑道:“彻夜有朋楼共扑灭了花灯三十八盏,每盏花灯上面都写上了一则灯谜,客人们如果能够答对一则,彻夜的开消便算五折,如果能够答对两则,统统开消全数免单,若能答对三则,可免费在我有朋楼内就餐五次……”
崔文卿吓了一跳,非常愁闷道:“早知如此,就该让你直接打出去了。”
折昭美目一瞪,怒道:“你如果输了,我直接将你从四楼上扔下去!”
绿竹的话音刚落,便有来宾笑着扣问道:“敢问绿竹女人,不知是多么大礼?现在可否言明?”
庞辉冷冷言道:“我们可不想仗着人多欺负你们人少,还是那句话,只要报歉,我就放你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