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何贵嘲笑言道:“我堂堂两榜进士,天子弟子唱名于应天门以外,论文才莫非还斗不过你这秀才,好,我们持续比。”
就这么足足想了盏茶时候,周边的来宾们垂垂有些不耐烦了,一片嗡嗡哄哄之声也是随之而起。
但是这则灯谜出迷者却没有半点提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一句话,或是猜字,或是喻物都没有申明,也实在过分可爱了。
崔文卿晓得军中的敢死之士在对敌作战中都是有去无回之人,微微一笑也不再迟延,亢声开口道:“绿竹女人,我想到答案了。”
闻言,折昭心头顿时一松,一向悬着的心儿也终究落地,暴露了淡淡的笑容。
崔文卿身在人群当中,却没有在乎周边人们的群情,满腔心机都沉浸在了当真的思忖当中,折昭见他凝神苦思的模样,亦是没有打搅,只是站在一旁悄悄等候。
绿竹点头轻叹道:“实在店主获得这则灯谜时也是一头雾水,出迷者更没有只字片语留下,故而奴婢也是不知。”
温何贵本就因猜不透答案而有些纠结,闻言当即拥戴道:“小娘子说得不错,有朋楼的店主既然敢出八百八十八两银子,那就对答案有着充分的自傲,否者若大家都能猜出来,他岂不赔得是倾家荡产!”
崔文卿笑道:“天下无不成能之事,关头是事在报酬,莫非事到现在,温兄不肯意一比么?”
“甚么无风荷叶动,这清楚是怪谜难堪人啊!”
闻言,折昭暗自愤怒,伸手在他胳膊上蓦地一掐,恶声恶气的言道:“若你答不上来败给了那温何贵,本帅必然将你派到军中成为敢死之士,你本身看着办吧。”
“对啊,的确是毫无眉目。”
温何贵矜持文采风骚,思忖半响也还是没想到答案,不由出言扣问道:“敢问绿竹女人,不知这则答案可有甚么提示?亦或是可曾说过打甚么东西事物之类的?”
温何贵恍然点了点头,皱着眉头苦思半响,还是是一筹莫展。
此言一出,顿时引来了周边人们的阵阵拥戴,都感觉这个谜语实在太困难了。
反观温公子,倒是气得面色蓦地转白,竟不敢信赖本身竟然在占有了如此上风的环境下,也被崔文卿赶上,使得两人战成了平局。
这时候,绿竹已是笑容尽敛,换作了一副正容之色开口言道:“诸位来宾,最后这则灯谜,乃是我们店主偶然间得来的,传闻全部天下能够解开答案之人寥寥无几,我们店主无法之下,才会于彻夜在天下统统的有朋楼以内,挂出这道谜语供来宾们猜想,只要能够猜出来解开我们店主的迷惑,必然有重金奉上,权当酬谢。”
绿竹鼓掌笑道:“不错,这个答案所言之物恰是画卷,公子又是答对了。”
此话说完,正在凝神苦思的温何贵心跳仿佛都漏了半拍,他惊奇的望着一脸自傲的崔文卿,已是暗道不好。
言罢她悄悄击掌,两名仆人合力抬着一只孔雀花灯走进了厅内。
绿竹点头笑道:“公子说得不错,这个答案所猜之物就是风。”
目睹崔文卿猜中了,折昭很有些哭笑不得,特别是想到他刚才的话,更是好气又是好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算作警告。
温何贵冷哼一声言道:“最后一道灯谜的赏金足足有八百八十八两银子,你觉得是那么轻易就能猜到的?当真是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