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卿笑道:“是啊,实在提及来我也是无可何如之举,如果不能让吕惠卿乖乖服从的,待我分开太原以后,这河东银行总行岂不要乱套?吕惠卿固然心术略有些不正,但才气出众,是一个能够拜托大事之人,以是还请经略相公同意。”
崔文卿点头言道:“晓得,刚才他还来找过我。”
崔文卿点头道:“我当时就已经回绝了。”
童州倒是亲身访问了吕惠卿,待听完他的一番哀告之言,止不住感喟言道:“惠卿啊,提及来你我也算是同事数年,本官也就直言不讳,富尚书但是代表朝廷前来调查的钦差,你如许冒天下之大不韪收取告贷,天然令富尚书大是愤怒,要当即查办于你,还是本官故意庇护,才让你一向呆在大牢内没有出来,但愿能够让富尚书不再究查,但你所犯的题目有多严峻信赖你本身也是明白,若富尚书方才一走本官又让你官复原职,岂不是秉公枉法?故而只能将你消弭官职,还请你能够谅解。”
见状,童州暗自好笑,但为了完成对崔文卿的承诺,只得强忍笑意故作感喟道:“实在提及来……这件事本官也有些许任务,都怪本官常日里没有管束妙部下,才让你违背了朝廷法度,唉!”
“好吧,既然是贤侄之请,那本官就放过吕惠卿便是。”
“讨情?”童州思疑本身没有听清楚,然一见崔文卿当真点头以后,这才回过神来,非常感概的言道,“文卿贤侄雅量高致,虚怀若谷,竟能放过获咎本身的人,本官实在佩服。”
河东路发行国债军债之事调查结束,对于崔文卿等人来讲也是一件大大的丧事,特别是富弼在言语中曾表示他本身对债券的承认,并承诺返回洛阳后将会照实禀告,如此一来,朝廷很有能够能够解弛禁令。
“呵呵,不瞒经略相公,其实在下呢,也没有这么高贵,只是感觉吕惠卿此人才气不错,假以光阴颠末熬炼,必然能够成为我河东银行的有力助手。”
没几天,朝廷钦差,户部尚书富弼解缆返回京师,而崔文卿也是落下了心头大石。
崔文卿摇手笑言道:“经略相公就不要嘲笑鄙人了,要说我家娘子亦是从三品的官身,何必跟着他富弼混,去当他的小弟呢!你说对不对?”